有计划的袭击税吏,发起乡村暴动,以驱逐官府派来的管理者,最终成为在发起呼罗珊暴动的武装团体之一,但是随着塞里斯人及其附庸势力的西进,这些哈瓦利德派成员再次发生动摇和变化,很大一部分人在守护圣教信仰的宣传,接受赦免和奖赏的条件,改弦更张加入呼罗珊总督的军队,与外来民族作战。
但是随着战事不利,昔日的东方版图的宝珠,也只能坐困危城,就算是在愚昧迟钝的流浪汉和乞丐,也知道呼罗珊这片土地上,即将要出现巨大的变化。
鉴于这些塞里斯人对圣教表现出的严厉和排斥,也是这些当地穆斯林最为担心的问题。随着死灰复燃的拜火教等其他信仰的日益活跃,新一轮宗教战争和迫害运动,似乎迫在眉睫了。
无论是什叶派还是逊尼派,或是其他更小的支派,虽然响应圣战呼吁的信徒委实不少。
但是当这些最jī进的人和他们最有力的支持者都被围困在首府之后,剩下的穆斯林也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身家和未来。与大部分贫瘠艰苦的阿拉比亚地区不同,富庶的呼罗珊穆斯林,更习惯用武力以外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由于在塞里斯人的作战序列中,也有少量东方穆斯林的存在,于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一只坚持反阿巴斯王朝立场,并且因此最早与安西都护府产生交集和接触的的哈瓦利德派,就成了某种背景下给共推出来可以尝试交涉的对象。
代表世代生活在当地的穆斯林,前来拜见并试探新统治者对待圣教及其信众的态度,
但是尤拉姆的使命遭到了严重的挫败,甚至连那位塞里斯统帅的营帐都没机会靠近,就被驱逐出来,那些人甚至不屑于对他严刑拷打,以追问他的真正来意。
要知道那些拜火众或是景教的神职人员,像是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殷勤围绕在塞里斯将帅的身旁,不遗余力的提供各方面的协助以积极发挥自己的影响力,而那些佛教僧侣,更是军队中的宠儿,几乎每一次与塞里斯人有关的大型场合中,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虽然那些塞里斯人统治的区域,没有公开的表态,但是民间自发的破坏或是捣毁清真寺之类的行动,却是涌动的暗潮,让人越来越不安。
带着满心忧虑和烦扰,突然他发现自己并不是走在来得原路上,而是在另一个陌生营地中,一名穿着代表身份尊贵紫sè袍子的官员背着手接见了他。
“鉴于你的同胞不遗余力的保荐,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来意。。但你的教派所扮演的敌对角sè,我们不被允许在任何公开场合与之产生联系。。”
这名官员开口就是一连串流利的bō斯话。
“带你到这里来,只是给你一个”
“作为国内高层次的授权代表,我想知道,你所属的教派,能够为或落山新统治者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仅仅是金钱和税赋、劳役上的协助,我相信有无数人可以比你们做得更好”
“那您需要什么。。”
尤拉姆总算恢复了清醒,警惕的望着着这名塞里斯官员
“改宗易教是绝不可能的。。”
“我无意干涉你们的虔诚,也可以有所条件的保证当地信徒的身家安全,甚至可以宣布哈瓦利德派,是唯一允许主持礼拜的合法教派,将境内所有的清真寺都归于名下”
“但作为恭顺合作的前提,你们必须做出一些表态。。”
“什么表态。。”
“比如,宣布阿拔斯人及其主君,乃是穆斯林世界最大敌人。。”
“这。。”
尤拉姆不由大吃一惊,有生成一种荒谬的感觉
“出身穆圣敌对家族的曼苏尔,却攫取了王朝的最高权力,是残害穆斯林同胞的暴徒,屠杀穆圣后裔及其追随者的凶手。。”
“所有坚持真正安拉之道的信徒,都将参与到对其帮凶的圣战中去。。”
对方抛出的一连串说法,顿时让尤拉姆有些头昏脑胀
引入外族迫害自己的同胞,这是圣典中所唾弃的恶行罪孽,但是如果能在外族的屠刀下保存自己的同胞,那就是一种无上的牺牲和怜悯。
考虑到付出的和所能得到的,这些建议似乎又很有些yòuhuò力了,这些声明,不过是吧水搅浑,削弱卡塔赫总督所号召圣战的影响而已。而哈瓦利德派与阿拔斯王朝的对立和矛盾,也不会因此更加改善或是恶化到哪里去。
但这一切,先要在那些塞里斯人在呼罗珊彻底站稳脚跟再说。当尤拉姆带着满肚子的震惊和心思离开口。
“如此宽待敌国之教,会不会留下祸患。。”
一名军将从幕后走出,微微皱起眉头道
“大食教素来不安于世。。只怕日后”
“这却要看你怎么对待处置了。。”
“对大唐来说,任何鬼神和信仰,都是服从和维护统治的工具而已。。”
“复兴佛门即是如此,抬举景教,扶助拜火众亦是如此,大食教也不会例外,在众多番外异族中,让一家独大,那才是真正的祸患。。”
“大麦和燕麦还有豌豆的种子都已经种下。。”
“橄榄树和葡萄园也重新修剪和浇灌过。。”
加泰罗尼亚,战区总管罗兰在农务顾问的陪同下,正在巡视刚刚长出nèn芽的田地,那些当地的农夫正在法兰克人的监督下,辛勤的劳作着。
似乎他之前的先知先觉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应验。
虽然南方异教徒国家境内,发生了大规模的内乱,但是法兰克远征军的情势,还是不容乐观。
由于轻敌和过早的分兵,法兰克人的战事被极大的延长了,疲惫伤病等各种症状开始频繁的出现在这些外来者的身上,
虽然在卡洛曼王子的督促下,法兰克军终于突破了巴伦西亚,但代价是提奥杜尔夫伯爵、图卢兹伯爵等为首一批富有经验和资历的将领战死,大半个巴伦西亚几乎被打成废墟,并且敌人仍然在乡村和山区继续抵抗着。
经过法兰克人报复xìng的杀掠后,当地居民的尸体遍布道路,获得战利品已经不足以弥补兵员和士气上的损耗,随着温暖的春季到来,瘟疫的可能xìng也在逐步滋生。这让随军的教士也充满担忧。
进攻阿拉贡的军队,则还在山地作战泥潭里,虽然他们焚毁了所能见到的一切村庄和市镇,并将十几座城市化为废墟,但是敌人并没能受到致命的打击,一整个冬天,仅仅就向异教徒的首都科尔多瓦推进了一百多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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