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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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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血与沙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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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依旧,只是原本拥挤的港口,因为大量的本地船只渡海逃亡,而变得冷冷清清,只有一些附近的渔民,为了生计冒险驾驶小型横帆船,进入港口进行交易。     海面上露出几只尖尖的帆影,然后是与众不同的大型船身,比法兰克人在当地见过的任何一种海船都要大的多,这也是他今天亲自迎接的重头戏,来自俘虏过她的那些塞里斯人试探性质的临时贸易往来。     他是通过身边的特殊顾问,与那些塞里斯船团搭上的联系,这些希腊人请来的外援,在击败了法兰克王国仅有的一点海军后,几乎是在法兰克王国的沿海地区横行无忌,如果没有他们的准许,稍大一些的船只很难越过安达卢西亚海,到达这里的。     虽然被频繁寇略沿海的法兰克王国,已经向北方那些彪悍的海上游民派出带着大量财宝和委任状的使者,以求获得更多的海上雇佣军,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法兰克王国还是无力在海上与他们一较长短的。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打的是法兰克王国名下一个附庸的自治港口城市,莫纳克人的旗号和标记,这其实并不是什么新闻,虽然王国和拜占庭冲突不断,但是拜占庭商人乃至撒拉逊人带来各种奢侈品和大宗物产,还是总能及时的出现在包括王室在内法兰克贵族的生活中。     小心和谨慎对待这种新事物,总是没有错的。随着几只小船被划上岸边,他拉了拉斗篷还是站在原地,仅仅是站在高处观察自己的代表和那些人完成最初的交易,并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虚了口气。     大堆的货物,通过简单修复的栈桥,出现在港口中。这些外援为罗兰运来了军队所需的粮食、盐、酒类、布匹和铁器,运走金银器物和香料等贵重商品。     。。。。。。。。。。。。。。     对呼罗珊人来说,这是一个充满痛苦和煎熬,格外难过的冬天,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     无数旗帜颜色的游牧民族与游牧民族,无所不在的角逐厮杀在一起,高喊着安拉和长生天的,撕裂对方的身体,或是打落马下在践踏成烂泥。     但无论是谁,对当地的人民来说都是巨大的灾难,无论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他们都是最好的洗劫目标。     “敌人在哪里?我的面前全是敌人,他们似乎无所不在,如泛滥潮水到处肆虐。。”     一名伤痕累累的千夫长对自己的上司派来的传令兵怒吼道     “吐火罗人,突厥人、拔那汗人,布哈拉人,那些敌人究竟赶过来了多少部族,他们是带着迁徙的大车、牲畜和帐篷一起越过沙漠,涌进这片土地的。”     木鹿城中的一名逃亡商人对盘问的军官哭诉道     “作为主力的塞里斯军团的踪迹似乎再次消失了,因为到处都在告警和求援,每一个回来的信使都信誓旦旦的说,他们面对的就是敌人最猛烈的攻势。”     总督官邸秘书的书记员在记事日志里写道     “木鹿城里再也无法遏制如洪水一般流散的谣言和恶闻,今天塞里斯人摧毁了XX城,明天塞里斯人屠灭了XX地,人心象秋季在风中飘摇的成熟芦苇花一样了浮动着。”     “在呼罗珊的土地上,从花剌子模到沙赫里,从巴里黑到奈曼,男人们最先被驱赶出来,然后进行分类,先是血统尊贵的阿巴斯贵族及其附庸族群的后裔,然后是阿拉比亚出身的穆斯林,接着是非阿拉比亚穆斯林,最后是非穆斯林的当地人,     每次地方上都有一些带着头套的人出来指认这些人群的差别,这些侵略者相当善于利用族群和宗教上的矛盾,从而驱使这些内心懦弱意志不够坚定的可怜人,充当他们的奸细和叛徒。     不同族群和信仰的未婚年轻人被按照比例抽取出来,搭配在一起迁移到另一个城市承担繁重的劳役,他们将之称为血赋。     对于自发的反抗和抵制,他们也有足够的办法,如果那个劳役小组不能很好的配合,完成当日的最低工作进度,则会受到最低程度也是禁食和鞭笞的惩罚,直到身体无法支撑下去,变成荒野上堆积起来的尸骨。     告密和相互揭发是被鼓励的,因为他们可以得到被告发对象的配给份额,并获得短暂的休息空隙。因此劳役工地外的荒野里,成群结队的兀鹫和野狗总是不缺乏食物的。     但另一方面,那些监管者却又允许他们家人的探望,仅限于女性及其身上所能携带的物品,这被看做空前宽容或者说不智的措施,其实是一种更深远的阴谋,     对于残存下来的百姓,他们并采用连座担保的方式,让非穆斯林监视穆斯林家庭,让非阿拉比亚人监视阿拉比亚人,让异教徒来监视所有的穆斯林。而那些随他们迁徙而来的附庸民族,则负责监视大部分本地人。     那些游牧人得以放纵的为所欲为,据说他们无一例外被赋予了一项特别的任务,就是捣毁和焚掠视线中所能见到的一切清真寺和相关宗教场所,于是无数信徒们用虔诚和慷慨,营造出来的宏伟或古老的殿堂,在火焰与尘烟中呻吟,就算圣者的陵墓也无法逃脱被挖掘和破坏的命运。     虽然小规模的抵抗从踏入开始就没有断绝过,但是经过一次次如割草一般的连坐杀戮后,对信仰和民族的坚持,不再被强调和提起。     虽然至高至大的子民中永远不缺乏虔诚的信徒,但是相对呼罗珊本地众多的人口基数,他们的比例却是相对的有限。     至少在表面上,至高至大的子民流血牺牲,用了无数岁月传播下的信仰和虔诚的种子,被侵略野蛮残暴的策略和手段,一口气倒退到许多年前。     那些潜藏的异教徒则纷纷从阴影和缝隙中钻了出来,在鼠目寸光的一点利益面前,为侵略者而欢呼,仅仅因为他们杀戮之后的宽容和保全身家的虚伪承诺。”     《灾劫之日,呼罗珊日记》,当著名学者阿普罗罕,在官邸断断续续写下如此文字的时候     全身戎装的呼罗珊总督卡塔赫,正面无表情的站在木鹿城头,西南方重新的伟大开拓者古太白的陵墓建筑上,正在冒出黑烟,那是一小股意外冲到木鹿城附近的游牧骑兵的杰作。     虽然只有不到五十人,除了刀和弓箭外,连铠甲都没能配全的游牧骑兵,虽然总督的奇兵队,很快驱逐了他们,并留下二十一个首级作为战利品,但也足以让木鹿城中的军民百姓,感同身受一番战火迫在眉睫的光景。     但更让这位总督忧心的是,以强势出现在大平原上的塞里斯军团主力的下落。他们巧妙的利用众多附庸势力和仆从部族的军队,四处烧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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