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光他们的男人,为我们让出土地和资源,抢光他们的女人,为什么生养后代,夺走襁褓里的婴儿,让他们仅存的后代,世世代代也做一个唐人为荣尚。。。,不出两代,大军所过之处皆华夏。。”
然后我醒来,熟悉的红螺绡帐,金钩玉带,繁花团簇的被辇上,还残余中女人的体香,我终于确定我还没有穿越回去。
我还不想起来,干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今天的日程安排,。
今天是休沐日,一天的日程早被排的满满的,
早饭时间是和雨儿、小苹果等小女孩儿们一起吃,依偎在怀里看看新版的文抄节选,或是轮流给一段新出版的诗选文集,或是初晴谈一谈内院家务。
等她们都各自都去上学进修后,我的女儿们也该起床了,由年长的玉坊带着领涛儿、瑶瑛前来问安,请示关于她们近期食谱和教养的安排,再晚一些,更小的思雅和萌萌也会由各自的养母抱出来晒太阳。
然后是和家里的小小姐们一起相处的时间,比如围坐在我身边听讲故事,或是学唱一些儿歌。年岁大一些的,则说说最近的学业,并将最得意之作拿来给我品鉴,也算是一番常人家的天伦之乐。
然后女孩们在院子里自由活动,踢毽子玩秋千打网球什么的,年幼的思雅和萌萌则被放在木制的摇篮车里推得到处走,我躺在沙滩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家里各项产业的业绩报告,如果觉得困乏,就由林素昔给我念。
其中至少有半个时辰是和最晚起来的孕妇尉迟氏一起过,抚摸一下肚子,听听孩子的动静,说些温抚慰贴的话,读几篇诗文节选,唱唱童谣小曲什么,算是预产期按胎教。
如果是在家里吃饭,午休的时光是和几个年幼的一起过,做点什么有助于消化的睡前运动算是夜生活之外的加餐小点。
起床之后的下午时光就是处理内府事物,会见一些得到特殊允许的访客,或者带着一众龙鳞亲卫,少年亲事等,去城外近郊北苑去驰猎一番,活动下筋骨。
到了晚上则是社交的时光,应邀前往某位重臣的家宴上露个脸,或是到某位宗王府上游园唱和什么的,如果没有足够分量的邀请,则带小丫头她们易装去逛夜市,游园放舟,好生血拼一番,直到月上中天,才整抱整车的弄回家来。
然后和家里还没睡的女人们,一起吃夜宵什么的,顺便按照她们的生理状况和计划安排,确定一些今晚陪夜的人选,除了轮到的那位,我还可以另选两三位作为候补,女人多了,没办法。
质量上没法满足,就数量上来弥补,长夜漫漫,多几个在一起,既可以坦诚相见的相互取暖和温慰,也可以拉近感情,去除隔阂和心防,有助于培养相亲相爱的氛围,排休轮起来也很快。
一天几次到十几次的生活,真是人生寂寞如雪啊。
阿蛮正恬静温婉的坐在铜镀银面的大梳妆镜前,梳理着倾泻如瀑的发丝。丝丝洒洒的散落在随着呼吸跌宕起伏的峰峦沟壑上,晶莹洁玉美不胜数。
昨夜轮到我们独处的夜晚,她倒是贴心的让我好好休息一晚,只是我哪里休息的住,最后还是弄的心满意足,蹩眉告饶才交颈相拥入眠。
她的眼神,静静的盯着镜中的某个角落,已经有好一会儿了,甚至没听见我起身走到侧后的声音。
似乎额头又多了丝细细的纹理,年岁不饶人了,虽然很多人羡慕她的容颜不改,但是作为女人那种细腻的感念和情愫,每每看着那些牙牙学语的小女孩儿们,逐渐萌萌懂事起来,年华如水逝去不再的惆怅,还是可以从贴身厮磨欢好的感受到的。。
“良人,”
她察觉到我的存在,赶忙起身侍奉,挽衣环带,却被我轻轻推到一边,握怀揽臀的待到床边。
面对我还有余兴的样子,她有些羞郝又有些无奈的,轻轻伏身下来,抿着唇儿包容了进去,与好奇心重乐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小东西不同,作为正房大妇的形象,她断然不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做出过意羞人举动,直到近些年屡屡求子不得,才有所改变。
那种无比熟悉的动作和情景,再次让我回味起在剑南路上,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年华正韶的她,那种为了某种极其珍重的事物而义无反顾,却又羞愤欲绝又哀婉无助的表情,
不由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她脸色发白,呃呃呛声出来,。
“是不是我弄的太里面了。。”
我赶忙轻轻拍抚她柔滑的肩背,不想咳喘的更加厉害,赶紧唤人。
不多久抱着药箱的采薇跨进来,仔细看了看阿蛮津津滑腻的额前和口中,有些脸红红的瞪了我一眼道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叉了气。。”
随即想想似乎还不放心,又把了把起脉门,这一把下去,她的柳眉有些疑惑的皱了起来,然后脸色变了变,对外一群侍女们拥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把她给簇拥出去,
“恭喜主上,贤国夫人,怕是有喜脉了。。”
采薇莲步挽裙行了一个大礼道
“嚒。。”
我愣了一下,随即心中被巨大的欢喜所充斥着。
“还请日后行事,多加注意。。”
她话音未落,拖倒在床上,掀起丝花百褶裙,一直撩到肩膀,埋头下去。
“让我奖励一下你把。。”
听到这个消息的阿蛮,在众女艳慕和哀怨的眼神中,那种被突然而至的幸福,欢喜的几乎要昏死过去的表情,让我很是感叹不已。
随后宫内的使者,也来到了府上问候事宜,并留下了礼物和听候的太医。
得到这个好消息的鼓舞,我这一天下午,连处理公事都变得勤快起来。还破例接见了从安西回来递奏的使臣。
“这个北天竺经略使,有户口百万,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最新从安溪送回来的内参,我不由皱起眉头。
“之前请奏键陀罗三州的户口才三十一万有余,其中大唐军民才不过八万,其余都是归化人和编管土户,”
难道安西哪里也学会浮夸风,开始乱放卫星了,我不由盯着眼前这位信使。
“这才过了多久。。”
“回禀军上,这些多出来的户口乃是土户。。”
他面不改色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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