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的教会职业护卫。
此外,在布列塔尼亚军队的左侧阵营,作为这次远征的发起者,法兰克王国的势力最大的附庸政权之一,阿奎丹的公爵奥多也派来了包括领主封臣及其服用在内的九千名士兵。
这位大公是一个长寿的君主,但是国家大部分实权却掌握在当年“铁锤”查理马特派来辅佐的贵族李察手中,有传闻说这位大骑士其实是查理马特的私生子,辈分上算是主帅卡洛曼的叔父,这只来自阿奎丹的军队也是由他统领着。
负责率领这只法兰克大军的主帅,正是国王丕平宠爱的次子卡罗曼,他正带着来自国内的王室直属武装及附庸、诸侯军队主力约五万人,分兵两路越过一片创痍的土地,向南方的瓦伦西亚和西南的阿拉贡地区进发。
作为纽斯特里亚公国众多封臣、领主唯一保护人的卡洛曼,在这次远征中无比热切的希望通过军事上的胜利和表现,获得压倒战功赫赫兄长的声望,以便在丕平身后划分王朝遗产的贵族会议中,获得更多的支持和份额。
因为国王的年龄已经已经到了一个相当微妙的阶段。
法兰克王国是罗马统治下诸多野蛮人民族中,最落后的一支,因此他们并没有在毁灭罗马帝国的过程中继承多少遗产,两百多年的历史伴随医疗卫生条件的落后和倒退,疾病和伤痛依旧困扰着他们,让法兰克人的寿命普遍都不长。
作为法兰克人的大王丕平也不能幸免,他已经在位十七年,五十四岁的年龄对法兰克人来说算是难得高寿,并且饱受痛风、关节炎和旧伤的影响,多数情况下无法骑马,只能坐在马车或是软轿上。
因此获悉了足够的情报和内幕后,相比镇压或是征服那些野蛮人同胞,赶走安达卢西亚的异教徒,将西班牙这片土地重新庇护在上帝荣光之下的荣耀和声望,让这位战斗一生的君王晚年爆发出巨大的热忱。
但是一连串的变故打乱了丕平的计划。
马赛等诸多利益丰厚的沿海商业城市和自治领被烧掠一空,法兰克人的仅有的海上力量在利古里亚大海战的惨痛失败,或许不能让以大陆为根基的法兰克王国感到彻骨之痛,但是沿着罗纳河出海口逆流而上的罗马军队,就成了法兰克人统治下的心腹大患。
虽然目前只袭击和焚毁了两座城市和十几处市镇,但也足以造成法兰克王国腹地的动荡和震惊。
其中一小队游荡的罗马骑兵甚至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亚琛的行宫领地,让当地的法兰克公主们和她们的侍女,只能把脸象农妇一样用泥巴涂黑,躲进山林里好几天,等待这些袭击者放火烧毁了大部分建筑离去后才敢出来。
暴怒的国王吊死了普罗斯旺地区仅存的副伯爵在内的十几名沿岸应该负有责任的领主,将他们的领地和附庸都收归国有,并宣布征召更多的军队。因为这也意味着沿着水道长驱直入,这些敌人也可以轻易威胁到内陆的都城巴黎。
(历史上885年4万诺曼人,乘700艘船,将巴黎围困。皇帝胖子查理(884~887年)用重金贿赂,诺曼人才离去。)
敌人的胜利会鼓励起更多的敌人,在王国的北方和西方,从莱茵河到易北河,从日耳曼尼亚到巴伐利亚,同样出身日耳曼蛮族,萨拉森人的反抗们就像割不尽的野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位于多瑙河中游的游牧势力阿瓦尔汗国,正在积极重新向收复北意大利的拜占庭人靠拢,附近巴伐利亚地区的领主们也出现不稳迹象。
所以这位王者不得不放弃了亲自领兵进入的西班牙的荣誉,而将重任转交给了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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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隶属于安西都护府大月氏(吐火罗)都督府的键陀罗军州,下辖数十城,地千里,却还只有一个南路分巡行营的讨击使军额,在地方戍守上也就是比团练使略高的守捉使,在边防的军城镇戍体系中只属第二等,面对轻骑逐进的大好局面,无论是叙功还是授任上,都未免有些名不符其实的限制。
因此这次国中叙功,南路分巡行营也获得正式的名分——(葱)岭南路招讨副使,由左金吾将军郭石头兼领,作为其中经营的重点键陀罗军州,直接跳过一众兵马使、防御使、军使的戍边序列、升格为北天竺经略使,官吏佐撩比同下都督府事,同时设键陀罗观察副使,转运判官,营田都尉、盐铁推事、巡官、椎曹等分署,以营田治民,下领三州一藩(国)。
作为这次叙功的重头戏,安西别遣军行营,也升格为高适以河西节度副使的职阶,实领的岭西道行军副总管,可以正式的建帐开幕,这样有足够的职权、官位和出身,以及晋位空间,来封赏鼓励那些将士,同时经抚那些外藩首领和地方豪族。
可以名正言顺的酌情从地方增补兵员,管辖马步军兵马使、讨击使、防御使、都知、权都知、守捉、团练诸事,置制各级代守官吏,只要及时报备朝中。
当然按照惯例,岭西道行军总管、岭南路讨击大使和安西大都护一样,都是由国中重臣或是皇子之类的近支宗室遥领的。当然这些成果,对国中的执政大人来说,属于锦上添花的惊喜而已。
只是这些地方的官职虽然多出来了,但是畏惧边苦嫌恶,不愿往到任的比比皆是,因此为了补足地方官制的缺额,除了从归化人和亲藩中选择忠顺之士外,就只能从两学三附及其各地分院学堂中想办法。
此外,总管行台和都护府上下,还大肆默许和鼓励安西当地任事军民官吏,利用在国内的同年、同乡、同族之类渊源,威逼利诱坑蒙拐骗过来不少,就算没有出身也可以给出身,就算资序不够也可以破格权差遣之。
是以多年后,国中大多数人都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这些地方并不像想象的那么艰难和困苦,而视为流着蜜与奶,充满机遇的繁华富庶之地,却已经很难再取得多少插足的机会,因为当地的军政职权,被称为学院派和庶流党人的利益阶层所把持。
“既然设立了副总管行台,那该有内使出镇了吧,”
枢密院公事厅中,我合上邸文,想了想道。
“不知道这次的观军容使是谁,难道是从枢密院行走中措拔么。。”
“却是一个院外班的出身,尚乘局司丞陈太忠。。。除服假朱,权观军宣慰副使”
负责枢密院和通政司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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