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民,他们在东京道行走,只要过路交钱就可以了,更多的事情却是契丹人管不着的。至于上千匹马的草料,当地除了少量渔村,根本就是地广人稀,山间草场多的是,再加上马队自己背负一下干草,支持几个月不是问题。当地渔村的渔夫为什么不去告密?他们又不知道辽国的官府有贩马的禁令……”
“原来如此!”颉跌彦贵若有所悟,“那么说的话……其实就是此地虽为海疆,南面不远就是大周的登莱,却不曾被契丹人视为边境?因此那些禁止向大周售卖的货品并没有通知到此地,因此无论是苏州关的契丹兵还是渔村的百姓都不知道你们是在贩运违禁品?当真是个好地方,当真是条好商路!”
“是啊,不管是辽国的苏州还是大周的苏州,都是一个好地方。”
看到大周的这个贵人并无责怪自己的意思,夏演姑心情大好,赶紧跟着说了一句凑趣的话。
颉跌彦贵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笑了笑问道:“你也知道大周的苏州?还知道那里是个好地方?”
“小人原先倒是不知道的,不过渝关开了榷场之后,大周南边的商户和胡商也到了不少,在和他们讲价的时候,俺不经意间提到自己从苏州来,这才知道大周也有个苏州,还比辽国的苏州更为有名。”
夏演姑的回答让颉跌彦贵又是自傲地一笑:“可不光是更为有名,中国的苏州,比辽国的岁数都大得多,比契丹族的岁数都大得多。好了,不扯这些闲话既然船队就快要靠岸,那么得赶紧准备交易了,眼瞅着天寒地冻的,说不定哪天就要结冰封港,做完了这一次生意,下面几个月就只能走陆路啰……”
夏演姑刚才还喜笑颜开的脸闻言就垮了下来:“还是贵人好,还是上国好,海路封冻了都可以继续跑商,俺们可要在高丽的保州(今朝鲜新义州)等上好几个月,等到鸭渌水通航之后才能返回海东。而且就算是在东京道或者高丽可以把货物脱手,也没法再贩马给上国了——辽国的南京道那些个关卡可不好过。”
“那还是当真可惜了……这么说你们从海东运马过来,一年就只能贩运一次了?不过也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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