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瑟瑟发抖,各人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偷偷的催动斗气,定住心神,这才勉强能够保持坐在椅子上。
一位在旁边捧盘侍立的下人,已经被惊得面色煞白,实在忍不住了软,玉盘一侧,一只白瓷茶杯从盘中滚了出来,“啪”一声掉在地上,转眼摔得粉碎
“嗯?”就如一头凶猛野兽般,正在苦闷伤心的王定山,一听身旁瓷杯碎响,霎时一回头,两道目光死死盯住那闯祸的下人。
“我……奴奴奴才……”
话未说完,王定山嘴里蹦出一个字:“杀”
一旁的站立的王定山的贴身心腹家将,掌心击出一道斗气剑芒,直接洞穿眉心,那男子没有再吐出一个字便咕嘟一声倒在地上。
王定山撇过脸去,淡淡的道:“来人,拖出去”
两息之后,从门外走进来两个虎背熊腰,肌肉虬结的王府家丁,两手一架,将那死去的男子跟拎小鸡似的,轻飘飘的拎走了。整个动作简直一气呵成,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一样啊。
至始至终,王定山眼皮都没眨一下,仿佛刚才自己什么都没做似的,陷入深深的思念中的王定山,好久才叹了口气。
王定山道:“王子墨,你为何半点消息都查不到”
那个名叫王子墨的战团长,听到喊他的名字,犹如被针扎了一下,“唰”的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是的,是弹,或者说是蹦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迅捷,也是如此惊诧,他那苍白的脸此刻已经变成煞白。他的眼睛既没有看着地面,也没有看着王定山,而是空洞地弥散着,他显然已经被王定山的问话吓呆了。
因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说起,就算说上三天三夜,内容都是三个字“不知道”,如果要问为什么“不知道”,回答三天三夜,还是三个字“没办法”,再问为什么没办法?
怎么就不想办法,回答是“想到的,都做了,依旧查不到”,所以这必将进入了一个无限死循环,就是无解了。王大人问话,却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那回答只能就只能一个字“死”
所以王子墨此刻的反应和表情,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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