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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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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三百六十六章求方救树(两章合一)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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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泼猴,虽是狡猾奸顽,却倒也有些孝意。既这等,还打他罢。”

    小仙又打了三十。行者低头看看,两只腿似明镜一般,通打亮了,更不知些疼痒。此时天色将晚,大仙道:

    “且把鞭子浸在水里,待明朝再拷打他。”

    小仙且收鞭去浸,各各归房。晚斋已毕,尽皆安寝不题。这时那长老泪眼双垂,怨他三个徒弟道:

    “你等闯出祸来,却带累我在此受罪,这是怎的起?”

    行者道:

    “且休报怨,打便先打我,你又不曾吃打,倒转嗟呀怎的?”

    唐僧道:

    “虽然不曾打,却也绑得身上疼哩。”

    沙僧道:

    “师父,还有陪绑的在这里哩。”

    行者道:

    “都莫要嚷,再停会儿走路。”

    八戒道:

    “哥哥又弄虚头了。这里麻绳喷水,紧紧的绑着,还比关在殿上被你使解锁法搠开门走哩”

    行者笑道:

    “不是夸口说,那怕他三股的麻绳喷上了水,就是碗粗的棕缆,也只好当秋风”

    正话处,早已万籁无声,正是天街人静。好行者,把身子小一小,脱下索来道:

    “师父去哑”

    沙僧慌了道:

    “哥哥,也救我们一救”

    行者道:

    “悄言,悄言”

    他却解了三藏,放下八戒、沙僧,整束了褊衫,扣背了马匹,廊下拿了行李,一齐出了观门。又教八戒:

    “你去把那崖边柳树伐四颗来。”八戒道:

    “要他怎的?”

    行者道:

    “有用处,快快取来”

    那呆子有些夯力,走了去,一嘴一颗,就拱了四颗,一抱抱来。行者将枝梢折了,将二人复进去,将原绳照旧绑在柱上。那大圣念动咒语,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树上,叫变”一根变作长老,一根变作自身,那两根变作沙僧、八戒,都变得容貌一般,相貌皆同,问他也就,叫名也就答应。他两个却才放开步,赶上师父。这一夜依旧马不停蹄,躲离了五庄观。只走到天明,那长老在马上摇桩打盹,行者见了,叫道:

    “师父不济出家人怎的这般辛苦?我老孙千夜不眠,也不晓得困倦。且下马来,莫教走路的人,看见笑你,权在山坡下藏风聚气处,歇歇再走。”

    不说他师徒在路暂住。且说那大仙,天明起来,吃了早斋,出在殿上,教拿鞭来:

    “今日却该打唐三藏了。”

    那小仙轮着鞭,望唐僧道:

    “打你哩。”

    那柳树也应道打么。”乒乓打了三十。轮过鞭来,对八戒道打你哩。”那柳树也应道打么。”及打沙僧,也应道“打么。”及打到行者,那行者在路,偶然打个寒噤道不好了”三藏问道说?”行者道:

    “我将四颗柳树变作我师徒四众,我只说他昨日打了我两顿,今日想不打了。却又打我的化身,所以我真身打噤,收了法罢。”那行者慌忙念咒收法。你看那些道童害怕,丢了皮鞭,报道:

    “师父啊,为头打的是大唐和尚,这一会打的都是柳树之根”

    大仙闻言,呵呵冷笑,夸不尽道:

    “孙行者,真是一个好猴王曾闻他大闹天宫,布地网天罗,拿他不住,果有此理。你走了便也罢,却绑些柳树在此,冒名顶替?决莫饶他,赶去来”

    那大仙说声赶,纵起云头,往西一望,只见那和尚挑包策马,正然走路。大仙低下云头,叫声:

    “孙行者,往那里走还我人参树来”

    八戒听见道:

    “罢了对头又来了”

    行者道:

    “师父,且把善字儿包起,让我们使些凶恶,一发结果了他,脱身去罢。”

    唐僧闻言,战战兢兢,未曾答应。沙僧掣宝杖,八戒举钉钯,大圣使铁棒,一齐上前,把大仙围住在空中,乱打乱筑。这场恶斗,有诗为证,诗曰:悟空不识镇元仙,与世同君妙更玄。三件神兵施猛烈,一根麈尾自飘然。左遮右挡随来往,后架前迎任转旋。夜去朝来难脱体,淹留何日到西天他三众,各举神兵,一齐攻打,那大仙只把蝇帚儿演架。那里有半个时辰,他将袍袖一展,依然将四僧一马并行李,一袖笼去,返云头,又到观里。众仙接着,仙师坐于殿上,却又在袖儿里一个个搬出,将唐僧绑在阶下矮槐树上,八戒、沙僧各绑在两边树上。将行者捆倒,行者道:

    “想是调问哩。”

    不一时,捆绑停当,教把长头布取十匹来。行者笑道:

    “八戒这好意思,拿出布来与我们做中袖哩减省些儿,做个一口中罢了。”

    那小仙将家机布搬将出来。大仙道:

    “把唐三藏、猪八戒、沙和尚都使布裹了”

    众仙一齐上前裹了。行者笑道:

    “好,好,好夹活儿就大殓了”

    须臾,缠裹已毕,又教拿出漆来。众仙即忙取了些自收自晒的生熟漆,把他三个布裹的漆了,浑身俱裹漆,上留着头脸在外。八戒道:

    “,上头倒不打紧,只是下面还留孔儿,我们好出恭。”

    那大仙又教把大锅抬出来。行者笑道:

    “八戒,造化抬出锅来,想是煮饭我们吃哩。”

    八戒道:

    “也罢了,让我们吃些饭儿,做个饱死的鬼也好看。”

    那众仙果抬出一口大锅支在阶下。大仙叫架起干柴,发起烈火,教:

    “把清油熬上一锅,烧得滚了,将孙行者下油锅扎他一扎,与我人参树报仇”

    行者闻言暗喜道:

    “正可老孙之意。这一向不曾洗澡,有些儿皮肤燥痒,好歹荡荡,足感盛情。”

    顷刻间,那油锅将滚。大圣却又留心,恐他仙法难参,油锅里难做手脚,急回头四顾,只见那台下东边是一座日规台,西边是一个石狮子。行者将身一纵,滚到西边,咬破舌尖,把石狮子喷了一口,叫声变”变作他本身模样,也这般捆作一团。他却出了元神,起在云端里,低头看着道士。只见那小仙报道:

    “师父,油锅滚透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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