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今日会上,我听说平恩失守,张金称败退武安?”
“不错。”窦建德舒服的哼了几声,道:“就连那孙宣雅也折损了不少人马。咦,对了,红线,这次你可去探听到什么结果?”
窦红线道:“女儿从洛阳回来,听说瓦岗声势颇盛,还攻下了洛口仓,皇上派了张须陀前去平叛。”
“张须陀?”窦建德沉吟了片刻,道:“可是那败卢明月、王薄的齐郡通守,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大使张须陀?”
“是啊,父亲。皇上封他为荥阳通守,专门负责剿灭瓦岗。”窦红线道,她揉了揉手指,指节卡卡的响了起来。
“这下,瓦岗可是不讨好了。”窦建德喝了一口水,续道:“那张须陀能征善战,指不定瓦岗也要栽在他的手上。”
“父亲,有瓦岗在河南牵制张须陀,我们才好在河北发展啊。”窦红线笑着,为父亲蓄满水。
“河北?哼!”窦建德冷哼一声,道:“若是军纪不严,还是乱杀百姓,也只不过是乱贼而已。”想起白天的事情,窦建德忍不住抱怨,他旋即又道:“可是,那清河郡守是何等人,不仅在清河县先是大败张金称,又取了平恩,好像在清河民间,薄有名声。”
“父亲,那是个王爷。”窦红线插嘴道。
“王爷?是谁?”窦建德奇道。杨广对于杨氏一门,鲜有外放。
“这个,女儿就不知道了。”想起那日情形,窦红线有些好奇,这个冷静的男子,面对她扎在颈上的匕首,谈笑风生,还递给自己水囊。“啊,他叫杨浩。”
“杨浩?”窦建德沉思,半响,他终于想起,道:“原来是他。”
“父亲,他是谁?”窦红线问道。
“他父亲乃是先帝三子,袭起父名爵,是为秦王。但是据说皇上一直带在身边,不知为何竟会外放。”窦建德纳闷不解,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与此同时。江都。
“主人,小的无能,小的罪该万死,不能杀了那人。”一个黑衣大汉跪在地上,对着一个老者道。
“你是说,此次是漪儿三番两次,阻止你们刺杀那人?”老者道,忽地一拳锤在地上,冷笑一声,道:“好吧,你先下去,我再想想。”
“是,多谢主人。”那黑衣大汉退下,转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哼,这个逆女。”老者将手中的杯子捏紧,只听一声脆响,那杯子竟是被碎成几片,割破了他的手掌,一股鲜血流了下来,滴在地上,嗒嗒的响。可是他浑然未觉,“老夫,一定要杀了他,不然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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