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谬赞了,这些皆是病己肺腑之言,并未了求见秦公,刻意所说。”宋病己其实内里也是颇为激越,自己憋了三个月的话,一朝全部倾斜出来,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待会我便入宫面见君上,为先生说项,想必先生明日便能见到君上。”景监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君上对先生也是神交已久,若是得知先生入秦,只怕也会兴奋不已。”
“呵呵,有劳内史大人了。”宋病己朝他拱手谢道。
“对了,先生面君,会否劝君上变法?”景监忽然收敛起嘴角的笑容,直视着宋病己,缓缓问道。
其实这话本不需要问,入秦士子哪一个不是怀了一颗变法的心,若是觉得秦国如今所行之政尚可,他们如何还会入到秦国来?当然宋病己也不例外,而景监身为内史,执掌招贤馆如何会不知道这些,他既然会开口如此相问,必定是有其深意。
“变则通,不变则废,如今魏之强盛皆是李悝变法所至,秦国若欲强盛,不变如何可行?”宋病己知道景监此人能执掌招贤馆,必定是秦公心腹,而有些话虽然是自己对他所言,但是必定会一字不差的入秦公之耳,所以神色不变,淡淡的开口答道。
“不瞒先生。”那景监却是长叹一声,轻声道,“其实君上亦是决心变法图强,然而朝堂之上…”
他没有把话说完,不过看他与张庆的神色,宋病己心中已经明了了几分。若要变法,必定会触动那些既得利益者,而因循守旧之辈如何不会百般阻挠,这也是宋病己早有预料的,所以他并未感到惊讶。
“因而还望先生思虑周详,此间之事,必要一战功成,决不可反复而错失先机。”景监不愧是曾从军之人,因而也用战场上的事情来打比方。
宋病己微微一笑,点了点天,脸上一副笃定的神色,显然是成竹在胸。眼见他如此自信,景监和张庆相视一笑,也是觉得微微心安。
“敢问内史大人。”宋病己忽然又开了口,嘴角泛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秦公是否爱听人讲故事?”
“讲故事?”景监和张庆对望了一眼,心中瞬间浮起万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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