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摆有一块红木棋枰和装有黑白两子的棋盒,宋病己扁了扁嘴,径直走到大小姐对面空着的软榻上坐下,开口道:“废话不多,大小姐请吧。”
蝶儿被他那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逗得掩嘴轻笑:“宋先生可是忘了昨日所言?”
“若是大小姐喜欢,病己每日都来又如何?”昨晚所言,不过才过了一日,宋病己自然没有忘却,有些无奈的说,“所以听闻大小姐召唤,病己不就如约而至了么?”
“呵呵...”宋病己再一次听到了对面女子那悦耳的笑声,每每听到这如银铃般的声音,宋病己都会不自觉的为之一窒。
“即使如此,那蝶儿便先行了...”大小姐话音未落,正准备伸手从棋盒中取出一粒白子,宋病己却是微微一笑,将她手边的棋盒往旁边移了一下,让蝶儿扑了个空。
大小姐瞪了他一眼,显然是有些恼怒宋病己此举,不过宋病己却是戏谑的笑道:“大小姐稍候,既是对弈,那还是要有点彩头才好。”
“彩头?”大小姐偏了偏头,娇俏可人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未知宋先生要赌些什么彩头呢?”
“病己觉得这棋的胜负就不用赌了。”丝毫不理会对面女子的白眼,宋病己笃定的接着道,“不如这样,既然大小姐喜欢悔棋,那大凡大小姐易一子,便往脸上贴上一块红绸如何?”
“这...”大小姐显然有些迟疑,毕竟爱美为女子的天性,若是往脸上贴了红绸,那如何还见得人,而且这红绸太大了,贴一张便占满了整张脸,那不是就能悔一次棋,蝶儿心知自己棋力有限,与宋病己对弈若是想要输的不太难看,这盘外招用得少了可不行。
“小姐勿忧,红绸就以巴掌为限。”未想宋病己竟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叠的小块红绸,今日他与那孙膑交谈了半日,回来便被田老拉到后厅来,想来这红绸是昨日就备好了的,一天到晚就会想这些损人不利己的法儿,若是用前世的话来形容宋病己,那大概只能用两个字——闷骚。
宋病己将红绸放在案上,然后直勾勾的望向大小姐,眼底满是得色。蝶儿贝齿紧咬着下唇,没好气的白了宋病己一眼,不过那可恶的男子根本不为所动,再看了看那叠红绸,思忖了良久,终究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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