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溅的石块砸的身边乱七八糟。
“不好意思啊,没有注意到人,盖帽有点不受控制。”一名球员从空中快速降落“嘣”的落在两人身边。
郗荣连忙行礼,口呼:“银森皮神术骑士,这是我的儿子郗昙。
谢谢您刚才的援手。”
“总不能看着你们被球砸死吧。没事,我也懂人道主义。”
银森皮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个词。
他当然不懂什么叫人道主义,只是最近的西大陆流行〖中〗国词汇罢了。
郗昙傻傻的看向后方,体育场的门被盖飞了,直径5米的洞,相当于一枚舰炮的威力了。
银森皮勾勾手,篮球“砰砰“的弹了回来。
是个实心的橡胶球,与重量数百公斤的炮弹有本质上的不同。
郗昙俯身抱起了他,递给了身高2米有余的银森皮神术骑士。
后者哈哈一笑,道:“陈易阁下希望我们能够控制力量,所以让我们练习篮球。没想到tǐng好玩的。”
“您的力量控制已经非常出sè了,比我上次来的好多了。”郗荣恭维的笑。
“我就喜欢你会说话的xìn森皮笑着一拍手,喊道:“休息一会吧,谁去修门?”
“上次就是我修的。”
“该“重,了。”
银森重拥有忠于誓言和诚实双信仰,说好的事情极难反悔,无奈跳了下来,用神力重新融化水泥。
郗昙看傻了,说:“水泥怎么能重新化掉?”
“是用神力塑形吧,银森重有相英的神术,我们得用神力呢。”银森皮不以为意的说。
郗荣碰了一下儿子,笑道:“银森皮神术骑士,我这次带了家乡的板栗饼,非常好吃,您尝尝。”
“哦,太好了,郗荣先生的家乡食物非常好。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哦,还有一点鸭掌,茅台、红酒和啤酒,您喜欢哪个?”
“我喜欢冒泡的那种。”银森皮嘴里已经塞满了饼,说话含糊不清。
郗荣掀开包,微笑着道:“啤酒是吗?”
“对,黑sè的。”
“带了带了,德国巴伐利亚黑啤酒。”郗荣的帆布包像是机器猫的口袋似的,一口气就拿出了六七种食物。
郗昙侧目注意到,包内已经空了。
好像给了银森皮选择,但实际上,郗荣已经猜到了银森皮的选择,为了能够尽可能的携带令人满意的礼物,他不知做了多久的功课。
郗昙突然回想起小时候的故事,眼睛有点模糊最近的不顺当,就好像父亲刚刚退役的那段时间。记得,父亲只是喝了一天一夜的闷酒,大睡两天两夜,然后就重整旗鼓,教育起了自己。
当然,教育并不能完全的改变命运。郗荣还需要筹措各种礼物,为郗昙的发展而铺路,就像是现在这样。
区区一名西大陆土著,又如何能够抵挡郗荣的礼物攻势。
一会儿,银森皮就醉醺醺的笑了起来,还傻乎乎的唱着什么歌曲。
神术骑士唱歌,伴随着心情逸散一点神力也是经常发生的。
郗家父子很快头昏脑胀起来。
郗昙不想老父再低头求人,拉着郗荣问:“咱们看完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没完呢。”
“没?”
郗荣绷起脸来,压着声线,道:“你以为,我这几次来西大陆是做什么?你以为我在地球上奔bō是做什么?你记好了,郗家要想改变命运,就看这一遭了。”
郗昙有点措手不及,重复道:“怎么改变?”
郗荣瞪了郗昙一眼,阻止了他的话,继续双tuǐ绷直,腰弯到90度,平行的拱起背来,好像罗锅似的恭恭敬敬的给银森皮倒酒,看的郗昙又心酸又气愤。
堂堂郗家,虽然称不上显赫,可也不需要给人这样倒酒了。但仔细想想,自己能成为最年轻的海军少将,郗家能有今天,不正是父亲20
年如一日,给人送礼陪酒倒出来的吗?
结果,长硬了翅膀的鼠辈,竟然将自己和父亲踢了出来!
郗昙恨的直咬牙。
他却忘了自己恋栈不去,狠心将家族推上派系斗争前沿的故事了。
正喝酒喝的朦胧眼,有点想吐的银森皮睁开眼睛,就见郗荣直tǐngtǐng的给自己又倒了一圈黑啤,不由恍惚的笑道:“嗯,好,好酒,我最喜欢你们的两点,一个是美酒,一个就是不拘礼仪,不像是神庙的家伙们,倒杯酒也要沐浴更衣,然后磕头嗑破砖头,再用弄脏的手倒酒,呵呵,白痴。”
郗昙听的耳朵都要炸了。
这还叫不拘礼仪?
郗荣却有唾面自干的精神,腆着脸赔笑道:“神术骑士阁下说的是,以后我给您倒酒,就沐浴更衣,但磕头的时候,不弄脏手。”
“看你,我不喜欢磕头,没有……人道……”
“人道主义。”
森皮“毕,的一口,喝干了一杯啤酒。
郗荣再倒酒,又笑道:“对了,阁下上次聊天,我们说到了信仰,是不是只要有统一的信仰和10万人,就能举行神术骑士的仪式了?”“嗯,是这样,不过很难啊。10万人统一的信仰,也不一定能有单神术骑士。像我,三神术骑士,而且有机会锻炼一个神术到三级,
我告诉你,非得100万虔诚信徒才能达到这个水平。马拉城才多少人?
水龙神庙准备神庙战争,有10年时间,没举行过这样的仪式了。陈易阁下,不简单。”
喝醉酒的人主要是炫耀,郗荣听的却是头两句话,他转过脸,看着郗昙,口中配合着道:“是啊,不简单。”郗昙回看老爹,心脏忽然“咚咚咚”的跳,像是实心橡胶的篮球似的。
找10万个统一信仰的人是不容易,但要是举行了仪式,就能成为银森勇这样的神术骑士,哪怕弱一点……
郗昙心里大叫:陈易原来是这样发起来的!佛教开光盛典,道教盛典,藏传佛教大典还以为他真的信教了呢,根子原来在这里。
他与老爹对视一眼,二人都面有得sè。
郗家分裂了没错,但也不是一蹶不振了。
他们在江宁毫无能量,在老家东山却有的是人马,只要组织一些中低层官员些,弄几个宗教仪式有什么难的。
“神术骑士阁下,我有点好奇。”郗荣趁着银森皮微醺,又恭敬的笑问:“您说的神庙,主持仪式的人一定很多吧。”“那当然,没有比这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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