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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看着目瞪口呆的李臻,叹口气说道:“这三千禁军有两个任务,押送军械,护送使团,只要这两个任务完成……楚狂只有功不会有过…………”
李臻才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被无视的干干净净,深吸口气说道:“就算这样,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我说一声…………
楚南似有深意的看着李臻,大声叫道:“军纪官何在?!”
众人被吓了一跳,不明白楚南为什么突然叫军纪官。
负责禁军军纪的小校忙跑了过来,大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楚南面无表情的指着李臻问道:“他刚刚的表现你都看见了吧,论军纪该如何处罚?!”
那小校愣了愣,看了看李臻咽口唾沫暗暗叫苦,自己可没胆子处罚一位皇子,被楚南看着又不能不履行指责,硬着头皮说道:“军肆意喧哗吵闹者,责十军棍………………当众质疑上官者,不分对错,责三十军棍,若再犯者…………”
李臻顿时傻在那里,抿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南也没有真的处罚李臻的意思,挥手让那军纪官下去,看着李臻轻声说道:“不懂就学着点,不要把无知当今性,还嫌丢人不够么?”
李臻无地自容,愤怒的回头看着挑拨自己出头的郭审言。
楚南才不去管郭审言惶惶不安的解释,大声喝道:“出!”
李臻这次彻底的沉默了起来,远远的和楚南等人拉开距离不愿靠近。
闹出这么大事情,楚南也懒得再维持表面的和睦,见李臻不过来也乐得清静,装作没看到。
车队下山的时候似乎更加困难,有一段狭窄陡峭的厉害的坡道,看了就让人头疼。
等到费劲周折下山来,大家都有些沉默。
刚刚有一辆车冲下山道去,带着车上的两个士卒跌入了山谷当,根本不需要去救,那样的高度,有死无生。
还好军的人见惯了生死,除了几个亲熟的士卒轻哭了几声之外,这桩意外并没有引多大的波澜,李臻也没有跳出来拿这个批判楚狂换路的决定。
走山道太过累人,又生了意外,楚南和楚狂商议了一下,早早的就命令扎营休息。
到了晚上,饭菜似乎有些反常的丰盛,将士们的兴致也有些异常的高涨,听了几句楚南才猛然想起来,今天,似乎是新年。
楚南险些都忘记了这个事情,看着外面说说笑笑的士卒,有些失神,小琳儿啊,今天是新年啊,又一次胡闹的你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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