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进来坐坐?再说了,奴家家里也发水了,你也帮忙治下水啊!”
姑娘说话非常的婉转,倒是让这男子闹了一个大红脸,不是自己不愿意进来坐坐,而是这不能啊。
外面包篆几人听了这话,顿时就乐了。
不过这还是得继续,终于,在天要亮的时候,经过一晚上的赶工这室内的场景也就画完了,其他几人倒好,朱厚照半夜熬不住自己去睡觉去了,西门才庆靠着椅子睡起来说自己背疼,这的确没有家里和姑娘们大被同眠的感觉舒服,至于包篆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不妥,熬夜以前就习惯,倒是唐隐,这一晚上又要看又要画的,这眼睛已经红得给兔子似的。
去了前厅,西门才庆又给姑娘一包银子,一身酸疼的女子有些不满道:“西门官人,奴家看你面子也就不计较了,但还是得说说,这折腾了一晚上都不知道折腾个啥。”
她现在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西门才庆笑而不语,也就说了几句辛苦了之类的,这才让人把姑娘送了回去。
姑娘回到窑子里面,一下子躺在了椅子上,道:“小环,给我捏捏背,累死我了。”
其他姑娘见此笑道:“哟,这怎么了,昨晚上伺候西门大官人可好?”
姑娘瘪嘴道:“什么西门大官人,一个我都不认识的男的,折腾了一晚上,这骨头都散了!”
“又那么厉害?”
有姑娘奇怪道。
她道:“什么利害,就摆了一晚上的姿势,然后又不进来又不动的,而且那院子的鸡特奇怪,半夜三更还打鸣,这鸡一叫他就要我换个姿势,莫名其妙的,对,肩膀,使劲点,舒服。”
这窑子正是柳诗诗的所在的窑子,她夜晚睡觉可充足,这时也起来,闻言黛眉微微一皱,上前笑道:“姐姐,你能详细给妹妹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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