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你去,至于这黄河黄,也就暂且由我们来看管”
空易又说道。
光头兵这个时候已经牵来了马,包篆接过了缰绳,道:“他来不来管我屁事,哪里凉快呆哪里去,我可没有时间理他“
说完,一翻身上了马,一抖缰绳,健马一声长嘶,然后疾驰而出
这一路奔来,路上的行人纷纷的避让。
包篆现在可是心急如焚,柳诗诗不吃而别,这又是为了什么?就算要离开,至少也得给自己一个理由吧,可这来得实在太突然,自己什么都不明白。
山里的风吹来,刮在脸上可不是一般的痛,就如刀子在割一样。
可包篆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追上柳诗诗,至于追上之后有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那是追上之后的事情。
疾驰了一阵之后,依旧看不到任何的马车的影子,胯下的健马已经呼呼的喘着粗气,终于停了下来,不肯在前,
马也有累的时候,毕竟不是机器,现在已经是它的极限。
包篆一不留神,直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地上狠狠的打了几个滚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身上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好像被刀割了一样,好好的衣服上面也磨出了好几个窟窿来。
靠在一块石头上,包篆呼呼的喘着粗气,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就要朝马丢去,骂道:“你个畜生……”
可这石头举起,包篆却始终没有扔过去,最后叹息了一下,放下了下来,勉强的站了起来,上前拍拍马头,拉着缰绳,有些垂丧气的朝回来的路走去。
这路上异常的冷清,看不到任何人影,地上也看不到任何车轮碾压过的痕迹
举目四望,或许因为是冬天来了,更是一片荒芜。
现在包篆的心里就如这山林一样,一片的荒凉。
方琪走了,柳诗诗也走了,现在身边也仅仅剩下戴箐而已。
脑子里面居然不由的想起了过去的一些往事来,或许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最容易想起这些。
直到中午,包篆这才慢吞吞的回到镇子里面,看到包篆如此一身的狼狈,众人可都大吃一惊,这朱蕊更是上前,担心道:“你怎么了?对了,诗诗姐呢?昨晚出去之后就没有看到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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