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啊!”
“我们原本就有边军十万,如此分散开来……那些边防重镇岂不是形同虚设……?而这些预备役岂能过多地依赖?”此时,那个一直被冷落了的外交大臣公孙瓒忽然开口道。
“公孙大人!”刘辩对他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么惧怕了,毕竟军权现在就握在自己的手中,他现在名誉上是幽州的重臣,但实际军权一点都没有,于是笑道:“我幽州军如果每天都在小心谨慎地自保,那什么时候才能放开手脚?这次辽西之战以后,辽西、辽东军队还敢造反吗?”不对!刘辩讲到这里,不由心中一愣,咦,这怎么越来越像公孙瓒的强硬政策了?
“哈哈哈!……”公孙瓒此时忽然笑了起来,“王爷可真是了不起啊!刘虞刺史不敢做的事情,王爷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做到了!而且纠缠了幽州几十年的辽西、辽东乌桓竟然都被打得不敢造反!属下佩服!佩服啊!”
见到公孙瓒的态度不似有假,刘辩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点爱才的**,当初公孙瓒与刘虞不和,就是因为两人对待乌桓、鲜卑的手段不同,刘虞讲究的是怀柔政策,结果,他在这里,乌桓人没有造反,只是经常来抢掠一番,然后退走,刘虞就出面“抗议”一番,然后来年继续。而公孙瓒则是强硬派,“你敢犯我?我就打趴下你!”否则他也不会仅凭着手中的三千白马从义与乌桓几万大军对抗几年时间。
刘辩知道这公孙瓒出身地主豪强,他在公孙氏族中,是一个特别的人物,早年的他经历坎坷,常年征战,自身没有豪门子弟养尊处优、吃喝玩乐的腐化生活习惯,他待人诚恳,甘为囚奴与太守充军远方,赤胆忠心,久经沙场,功勋卓著。而且因此还造就了他坚毅和勇敢的性格,但是,常年的厮杀使他后来变得性格残忍,又没有什么政治信念,所以在战争劫掠中日益贪婪,开始残害百姓。
在害死刘虞后,公孙瓒的政权终于因为丧失人心而土崩瓦解,而他在自己的军队内部,又多用贪婪自私的奸险小人,晚年贪图享乐,丧失斗志,最终才彻底失败。
但这些事情刘辩知道不可能再发生了,毕竟公孙瓒手下的那些亲随早就离散了,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公孙瓒也看到了自己的手段,这家伙如果还聪明的话,就不会傻了吧唧地造反!刘辩想罢,立即微微一笑,“伯?啊!过段时间本王就要与鲜卑开战,不知你愿不愿意……?”
“什么?”众将听后俱是一惊,“这好好地,怎么说打仗就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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