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朝着四周窜去。
而那名小头目却趁着混乱,驱马朝着后方跑去。
“哼”随着祖郎的一声冷哼,几十只弩矢已经纷纷朝着他们的坐骑射去。
经验丰富的祖郎知道射人先射马的道理,所以,他的目的就是先让这些凉州斥候变成步兵,然后再从容地对付他们。得到了战马,在这片土地上,无疑就成了最容易猎取的猎物。
那名凉州小头目明显是颇有经验,闻听弓弩破空的声音传来,他立即一拳打向自己的坐骑,战马遭到惊动,嘶叫一声,闪了**躯,弩矢就钉在了这匹战马刚刚所站立的位置。
而其余的战马就没那么幸运了,一支支弩矢准确地穿透了它们的后腿。受伤的战马一个趔趄,相继坐倒草丛上,出了哀鸣之声。
“快走驾……”那凉州斥候小头目见状大吃一惊,但是,现在不是仁慈的时候,他只有一夹马腹,飞地朝着远处逃去。
“哼哪里逃”祖郎亲身端起弓弩,朝着对方开始瞄准、
“咻……”弩矢破空而出。
“啊……”一声惨叫传来,祖郎放下手中的弓弩,这才惊讶地觉,原来自己的弩矢竟然被一名奋不顾身的凉州斥候给挡住了。
这名斥候见到头领有危险,立即奋不顾身地跳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祖郎的这夺命一箭。
“好样的”祖郎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小头目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但此时他却对那名勇敢的凉州斥候产生了敬佩之意。
“来人,将他掩埋”祖郎见到活捉的七名凉州斥候已经被捆绑起来,这才指了指地上的那具尸体说道。
山越人最敬重的就是勇敢的人,这个人的确是值得他们尊敬。
“好了你们先出”祖郎与一名斥候留在当场掩埋这名士兵,于是让其余的斥候先回去向赵云交差。
山越人对自己敬佩的人、亲人都要进行土葬,所以,那名斥候利用自己手中的马刀用力地挖掘着地面上坚硬的泥土。
“罗源,把坑再挖得深一点”祖郎一面用马刀往旁边掘土,一面嘱咐那名年轻的斥候,这罗源说起来只不过是自己山越部落的一个“子民”,如果在山越部落中,祖郎是绝对不会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的,但是,这是在幽州军中。因为幽州军的军规规定:只需是幽州军的士兵、将领,大家都是兄弟,谁也不许欺负属下。
“是祖将军”那罗源对祖郎的态度十分的恭敬,而且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所以,干起活来愈加卖力了。
“轰……轰……”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豁然从远处响起,而且正朝着祖郎两人的隐身地扑来。
祖郎与罗源听到马蹄声,立即停下了手头的活,一齐抬起头来,朝着远处看去。
“不好是凉州军的骑兵”祖郎惊讶地叫道。
“大概有二百骑兵”那罗源也有点蒙,等他看到领头的正是那个逃走的凉州军斥候之时,两人这才明白,这帮凉州军原来是这个斥候带回来的。
“祖将军,怎么办?”罗源终究是个新兵蛋子,所以,一点主心骨也没有,见到此景,他立即朝着祖郎看去。
“快你快跑,回去禀报赵将军”祖郎不容分说,就把罗源推上了战马,并且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马臀之上。还在愣神的罗源立即被受惊的战马带向了远方。
而此时,祖郎也赶紧上马,一勒缰绳,朝着侧面就想跑去。他的目的就是将敌军吸引过去,给罗源制造逃生的机会,也为了给自己的后军一个缓冲的时间。
但是,祖郎的战马还没有迈出几步,两支羽箭就破空袭来、袭击战马的那支扑了空。而另外一支则扑向了祖郎的大腿。
“该死的”
祖郎见到箭矢已经穿透了自己的大腿,而且还紧跟着刺入了马腹中,把自己就像是钉在了马背上一样,不由破口大骂。
自己的鲜血混合着战马的鲜血一会就染红了战马的皮毛。而战马由于忽然受痛,撩蹄窜出了十余步后,终究疼得在原地直打转,怎么也不肯走了。
祖郎看了看与自己同病相怜的战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弯刀,等待着敌人的靠近。现在他是知道了,自己是怎样也逃不了的
“轰轰……”马蹄声越来越近,而且随着大地的震颤,祖郎**的战马再也忍耐不住了,竟然四蹄一软,“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而附近此时却响起了追逐吆喝之声,祖郎虽然看不到,但猜想应该是凉州军的部分骑兵已经朝着罗源逃去的方向追去。也不知道罗源能否逃脱,能否将敌情带回去。
祖郎咬着牙,忍着大腿方向传来的剧痛,心中却是忧心忡忡。
“抓活的……”
“哈哈哈……抓住他”
正在祖郎忍痛考虑的时候,他的四周忽然响起了凉州士兵的奸笑声。
祖郎看着周围的上百敌军,不由摇头苦笑起来,他真是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成为敌人的俘虏。祖郎有心反抗,但是,自己**根本就不能活动,否则,他真想拉几个垫背的
那名逃脱了的斥候领见到祖郎跌倒在地上,立即骑着高头大马走了上来。
“希律律”那斥候领一勒马缰,就见两只强壮的马蹄立即高高的扬起,并且狠狠地踏向了祖郎的双腿。
祖郎见到此幕,立即一个侧翻,躲过了对方战马的攻击。
“噗嗤……”随着他的翻腾,祖郎大腿上的箭矢竟然从马腹中抽了出来,这一下鲜血立即喷涌而出,看样那支箭矢是插在了马腹的骨头缝中,所以才会卡得如此牢固。
那倒地的战马无力地悲嘶了一声,将头颅一下子侧落到地面上,看样子已经不行了,而祖郎腿上的箭矢虽然被取了下来,但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不断地往外喷涌,而且,那揪心的痛疼就像是在自己的心脏上挂上了一只烧红了的火钩子,饶是祖郎坚强不已,也差点昏厥过去。
攻击落空的凉州斥候也有点惊讶,这个受伤之人的反应竟然如此之迅捷,这肯定不是个一般人。当他回头寻找祖郎的时候,他的战马却撕心裂肺般地嘶鸣着,然后得到平衡,轰然倒伏地上,来不及作出任何的反应,这名斥候就堕马了,而且,右腿还被笨重的战马身躯给压个正着。凉州斥候费劲地想拔出被压实了的右腿,却觉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双眼正在冷冷地盯着他,嘴角正在奸笑。
那斥候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想拔出腰间的宝剑,可惜已经太迟,随着一道刀光闪过,他的头身已经分离,鲜血狂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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