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提醒的话,就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个疼啊。大约挑了有三四处,然后就让我穿上衣服,叮嘱了母亲一些事情,然后董妈拍拍我的头:“小冬好乖,好好上学,将来考大学。”回到家后,母亲用了点干艾蒿(艾草),先烧成灰,然后放在一个碗里的清水里,让我站在院中,太阳下,*衣服,那时小也不知道啥叫害羞。母亲把那些水撒在我身上,如此转了几圈地撒,后来直到把碗里的水撒到一半的时候,母亲就让端碗走了,让我一个人站在太阳下,那日头毒啊,晒得我头一会就想晕,不过幸亏从小就晒,也倒是习惯,但如此这样半个小时不动倒也受不了。但从母亲的眼神里,感觉必须得坚持下去。如此坚持到时间,最后就穿上衣服,好喝一大碗井水。后来,眼珠上的白东西慢慢就消失了。母亲具体也没说是什么东西,我也懒得去问,只要不影响我看东西,那家伙就是天塌下来倒也没啥。
打那后,我就认为董妈是神医哪。刚才那医生纯粹是个庸医,我心里正嘀咕着,门被推开了,父母明叔他们的表情看起来都显得沉重,眉头紧锁,肯定结果不妙。夏风还未睁眼,张奶过来看了看我的印堂,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凝重地道:“去哪里都治不了的,看样子,这孩子象是丢了魂,而且魂魄还是被抽离的,具体丢了几个,我现在还说不清。”
四爷过去正在看夏风,抬头说:“风子,没啥大事,应该和小冬一样是失魂了,醒来也和小冬一样,医院治不了他们的,去县医院和市医院除了花钱外,还是这样。”
父亲问道:“叔,有什么办法吗?这两孩子还小,不能老这样,这样下去也耽误学习啊!”
四爷起身走了几步,道:“当下也只能先把他们结回去,咱们再想办法,至于叫魂能不能叫回来,这要看俺张嫂怎么说了。”
几个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张奶的身上,张奶六十多岁了,脸上也有了很多皱纹,头发也白了许多,她拢了拢散落的一丝头发到耳后,说:“这不是寻常的丢魂,先把他们弄回去吧,我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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