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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系列之灯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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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火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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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走背运时喝凉水都塞牙,一桩事接着一桩,对于两个十岁大的孩子老天爷不管是否接受得了,一股脑地象几盆凉水被我们头顶灌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没个停。发生的事情越来越难以常理度之,而且情节颇象四爷当初叙述的那样。     我哀叹一声:“这回真他娘的见鬼了,唉……”     但仔细看那些灯笼,形态各一,有的象鱼,有的若花,有的象阁子,有的象鸟,就象十五的花灯会时,那样齐全,很多样式的我连见过都没见过。由于距离还是有点远,有些模糊,我在睁眼闭眼都是一个样,索性睁大眼仔细瞧来,每个灯笼后没有人,也没有挑,只有些灯笼影影绰绰的,这和村人讲的灯笼鬼形象大不相同,这到底是哪门子灯笼鬼哪!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便开口道:“风子,振作点!咱今个死也死个明白,我咋觉得这灯笼鬼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啊!和四爷说的有所不同,他老吓唬咱们是说那些灯笼鬼都是些光屁股小孩,象咱两差不多,都在夏天不喜欢穿裤衩,这灯笼后面没人,不过感觉那灯笼挺阴森的,从脚底生出无尽的冷意来。”     夏风也没见过灯笼鬼啥样,只是想尽快摆脱当下的局面。且不说从中午到现在没吃饭,这是饿,再加上这刺骨的阴风,我两这样下午,不出个把钟头,不是被鬼吃,也得被冻死饿死。听村里的老人说,做啥鬼也不能坐饿死鬼,饿死鬼是鬼里面最没地位,最让人看不起的。估计是村人以前由于灾荒啥的,饿死的人太多了,所以就怕饿死,对饿死非常忌讳。我如是这样想,在当时。那会我想的太过简单,其实后来渐渐大了才明白,饿死鬼怨气太大,阎王爷都不愿意收,很容易形成孤魂野鬼,投不成胎了。那会在农村对于转世投胎还是相当信的,至少我现在还半信半疑的。在当时的环境里,我想要被饿死冻死的话,肯定投不了胎,做了野鬼,而象我们这么屁大的小孩死了的话作鬼也属于那种比较低下的,最有可能就是四爷说的光屁股小灯笼鬼。     这小灯笼鬼光着腚,挑着灯笼,来回在找回家的路,因为当小孩夭折的话,就会被包起来,没有成人的话,是进不了祖坟的,直接用席子一卷,扔到无人去的沟间河边等,比如南地的桥下,老沟边等等,离村很多,平实人少去的地方,多能见到这些扔的小死孩。我和夏风就遇到过几次,那会还不算害怕,都在白天,还试图去看,被夏风阻止了,说看了,就会被小鬼跟着了,直接天天缠着,想跑都跑不了。之所以这些小鬼挑着灯笼,鬼只能在夜晚出现,而加上那会小孩子夜晚行路都喜欢打着电灯啥的,而且特别花灯时对灯特别迷恋,人死了的话,那家人就会烧很多花灯给他,但把他扔在荒野里的原因,主要是怕他回家,小鬼是进不得家门的,门神太厉害了,象小灯笼鬼一下子就会被收了,有可能打的魂飞魄散。但小孩子都想家,这些小鬼也不例外,就会每晚挑着灯笼找回家的路,就在田野里,村庄边乱转悠,特别遇见小孩子就会跟着。小孩子喜欢在凑在一堆玩,而且小孩子的阳气较大人弱,所以小灯笼鬼看到小孩子就会象凑前去玩,跟着,而且不会被阳气伤到。     人不怕明着的东西,就怕暗的看不见的,这也是人为啥畏惧鬼的原因。毕竟看不见的东西你想和他斗都不好斗,看电视上放的那个《西游记》,我要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就好了。至于这次事后,张奶说什么开天眼才能看到,我更稀里糊涂的,好象只有那些道士才会。这离我似乎比较遥远,可事情慢慢的发展让我不得不接触这些,也渐渐明白了。当然,这是后话。     当下的事情,由于死亡的威胁,我两已经彻底没有了主见,尤其有种随波逐流的感觉,力气渐渐小了很多。这阵子工夫就被往里拖了五六米,眼见离低头越来越远,我两连哀叹的心情都没了,只好听天有命了。     阵风似乎没放弃,一直死咬着夏风的裤腿不放,不然我两早就被拖进去了。夏风的情况特别不妙,我想想我自己也是和他半斤八两,这回大致真的要栽了。     天黑的真是一塌糊涂,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黑的夜,除了那些破灯笼外,就只有阵风的两只眼睛稍微有点光外,实在看不到什么,虽然我夏风离的距离不超过半米,但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但能感觉到他的喘息声,尤其呼哧的,喷出的气感觉都是凉的。     我想既然完了,趁着还没死时,多说会话,将来死了做了鬼就连话也说不得,想想要做那些野鬼,提个灯笼在野地里乱转悠,大鬼见了欺负,找不到家,没个住处,心里挺凄凉的。我使劲摇了摇夏风的胳膊,说:“风子,咱两说会话吧!要不说话,咱两就再也没机会说了。这小黑八成是进不来这地方,和当初四爷的情况一样,估计这地被鬼封了,外人怎么也进不来。”     夏风早就哭的吓的,没个主意了,倒也有些心平气和的味道,而且说话不结巴了,道:“小冬,我觉得我身后这鬼东西肯定是想把咱两往那几个老坟那拖,那几个老坟也没啥呀,我去年还在那上面撒过尿呢!”     听到这,我忍不住笑起来,问道:“你撒了几泡?”     夏风道:“就一泡,不过挨个都浇了一边,当时是白天,那是收秋时,地里都是大人在干活,也没见得啥啊。这会怎么那么紧哪!”     我哀道:“风子呀风子!你这会可把咱两给害惨了啊,估计就是你撒那泡尿,被那几位老坟的主给记着了,这会找你算帐了,把我也扯上了,我有点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说找你也就行了,为啥还要拉着我不放?我又没朝他们的坟头撒尿,怕是这些烂鬼也分不清青红黑白的。一帮子老糊涂蛋!”     夏风鄙夷地道:“我呸!你还亏个啥,你少往人家坟头撒吗?我记得以前你不少干这事,虽然没在这几个坟头,但咱上学那条路上所有的老坟,哪里没有你撒的痕迹和拉的屎。这会你还怨我了,我给你说跑谁也跑了你,谁叫咱两这么铁呢?所谓的兄弟就是打架一起上,偷瓜一块摘,死也要一块,这才叫兄弟!”     话一完,我两紧不住一起笑起来了。也真怪,那回恁紧张,那气氛,还有心情笑,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和夏风聊起这事,我就感叹道:“若放到现在这么大岁数,那会绝对笑不出来的。”夏风也深表赞同。     人在困境里,有时绝望见底时,就会反而无所顾及了,尤其对于两个孩子头脑本就简单,没装多少其他东西,所以虽然对鬼恐惧,但毕竟没见过,而且有些好奇的心理,到最后反而生出想去见见那灯笼鬼到底啥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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