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心,说是阁下是个行侠仗义,义气当先之辈,自是无忧,等等!”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我进得舱门,也不见公子有丝毫的担忧!”甘宁则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听到这里的徐康,也在一旁轻声道:“怪不得小师弟,当时一副镇静自若得样子,还让为兄的担心不已!”
“却不知公子,你那位师父是谁?”
这句话还没等邓瀚接口,徐康却是介绍道:“我这位小师弟的师父,就是水镜先生,司马徽!想必你也听说过!”
“哦,原来是水镜先生,我在益州为官时,也偶有耳闻!不想却有如此神技,怪不得书上曾言,‘圣人见微以知萌,见端以知末,故见象箸而怖,知天下不足也’,可见有云,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果有此等高士!”
原本以甘宁的见识,或者不会如此,可是邓瀚的表现就让他感到惊奇,再与之言谈,更发现言辞之间却是见地不凡,心下倒有些佩服,便想到一如此年纪的孩童若无此等名师指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表现,再加上邓瀚一贯的天真形象,给人的感觉自是不会胡言乱语之人。
“哎,甘某却是无缘啊!一向以来,却是厮混,以为书上尽是那些个腐儒舞文弄墨,胡乱编写的言辞,自是图的人生一快,纵性而为,如今一来,却是肤浅之至!你等,倒也真有幸,能有此等机缘,拜的名师!”言下自是唏嘘。
邓瀚自是没有想到这甘宁竟然会有这等变化,记忆中也不过有着此人百翎直贯曹家寨,尽说甘宁虎将才的印象,而此时的甘宁,明显也不过二十浪荡岁,虽有志气,却是厮混,俗话说,不读书,无以明其志,是此理也。
一时之间,邓瀚却是为之愕然。不过,当下开口道:“阁下,自是豪气之人,却是不必如此,阁下若有向学之心,纵无名师,也可自己读书!岂能因无名师,便不读书!”
众人正在舱中座谈,却是不知船行何处,自有船家报道:“船已到江陵!”
闻言,甘宁却道:“既然如此,甘某却是不宜在此,我这便离开,今日援手提点之德,某自是在心,容后报答!”自是闪身便欲下船。
邓瀚自是在后急道:“他日有暇,阁下,自可到江陵城中邓府找我!”
心下却是想到:“你既然是匆匆而来,如今又忽忽而去,我既有幸碰上你,自是不会轻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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