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选拔弟子的时候,所有长老都知道,就是引进一些最干净最穷困的白纸进来。除了收一些灵根好的弟子为自己做事以外,收徒都是亏本买卖。既要教导徒弟,还得拿一些灵石给弟子修炼。但道门要发展,收徒就是免不了的事情。
但收的徒弟若身上有东西,那就不一样了,好几个长老这时候都看着杨飞扬上下打量起来。都猜测他身上到底藏着什么,这时候一个白须老者发话了,“你叫什么名字?上来怎么不自报姓名?”
估计杨飞扬被几人看得紧张,所以忘了报上姓名,这时候才紧张道:“弟子杨飞扬见过几位师父!”
“恩,不错,灵根虽不怎么样!却也不是不可铸造之人。……”话还没说完,杨飞扬唐突道:“请问镜铁文镜堂主在吗?我是来寻他的!”
这问话之人本是凤霞门炼丹堂的堂主清虚道人,刚才错过一次机会,让那位灵根不错的周子龙做了炼符堂的弟子,心里本就有些不爽,这时候看见杨飞扬身上有东西,本想收之。若是宝物,兴许时日长久之后,还能得到。方才脱口想收了这个弟子,却没想到这时候这弟子却很是无礼。竟敢阻断自己说话。
这时候当前几人当中有一个黑脸道人问道:“小兄弟你找谁?”
“我找镜铁文镜伯伯!”
“你是谁?你怎生认得我?”那黑脸道人疑惑一阵道:“我就是镜铁文,你是找我么?”这镜铁文倒有些糊涂了,一个年轻小童如何认得自己。
“镜伯伯!你可认得我爹爹杨太虚?还有月儿妹妹!”
镜铁文一脸惊异道:“你是太虚道友的儿子?”
杨飞扬见自己终于找对人了,急忙跪拜在地道:“侄儿飞扬拜见镜伯伯!”
“贤侄快快请起!你怎么来这里了?小月这几年多亏有你们照顾啊!”
这时候杨飞扬把爹爹杨太虚两年前一去不返,近日月儿离开之事给镜铁文说了。镜铁文见这里是测试新人弟子之地不适合拉家常,于是直接把杨飞扬领进内堂。
这时那清虚道人见镜铁文把自己刚要到手的人给抢走了,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人家子侄关系,自己又无话可说,只得作罢。
杨飞扬走后,接下来又出了一个出类拔萃的内堂弟子,一个皮肤黝黑、两眼精光熠熠的少年叫韩易。被清虚道人抢下为炼丹堂弟子。其余也没有什么资质好的人物,那选拔的人选了几个有些特长的人做了外堂弟子。
杨飞扬和镜铁文进了内堂之后,两人聊起了月儿在鱼水村的生活,镜铁文自然能从杨飞扬口气里听得出他对自己女儿的喜欢,不过只是微微点头,也未责怪。杨飞扬还把想拜师学道的想法,还有爹爹不愿意教自己道法的原因也一并给镜铁文说了。
镜铁文一听说杨飞扬要学道法,便看了看杨飞扬的根骨,只道:“我和你爹爹太虚兄早年就结识,颇有交情。本应该不遗余力教导于你,可惜门内有规矩,若灵根平平的弟子是不可以进入内堂的。就算强行修炼也是枉然。况且新人选拔之后我便又要出去完成帮派一些事务。短则三五月,长则一年才能回来。所以这事很不好办!”
杨飞扬一听镜铁文的话自然感到伤心,就是王奶奶虽然说自己灵根差也没有说过这么让人伤心的话。还以为找到镜伯伯可以好好学道。没想到是这样一幅光景,不免垂头丧气。现在爹娘不在,月儿走了,王奶奶估计也走了,自己若不能学道该何去何从?
镜铁文看了看杨飞扬有些失落的表情便又道:“说来还有一条,我们既然有子侄关系。我更不好假公济私收你为内堂弟子。难免落人口舌。若是让你去做外堂弟子呢!外堂弟子杂役粗活多如牛毛,我又对不起太虚兄。这样吧!你就以我侄儿的名义在这凤霞门住着,这两日我促膝传你功法。待我走后,你自己在门内修炼便是。若能有什么奇遇,也许修炼一途也能顺利。等我完成事务回来验你功法,若有小成,再收你为内堂弟子不迟!”
杨飞扬听得这里,心里虽然感觉十分的憋屈,但有个归宿总是不错。于是急忙退后跪倒在地,“镜伯伯在上,受飞扬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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