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人,我两个兄弟被他们打成这样,我在兄弟面前很没面子。出来混就活个面子!脚踩黑白两道那真是胡说八道,但我陈无道决不会亏了自己的兄弟!”陈无道脖子一梗,就像个倔强的青春期叛逆少年。
“这个,我认了!你出个数!”于根顺不动声色地又闷了一杯。
“于爷果然是个痛快人!每人一万,给他们治伤!我陈无道决不多要,也不会留一毛钱在自己手上!”陈无道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山响。
“白苍牙,去拿钱,过几天还你!”于根顺的眼睛眯缝着,似乎已经失去了说话的**。
“文强,去前台取两方过来!孝敬于爷零花!”白苍牙哪敢说借给于根顺。
几分钟后,文强拿着两叠钱跑了回来。他看了看于爷和白爷的脸色,两人都没有伸手接的意思,就把钱放在了中间的一个茶几上。
“帐清了!于爷够痛快!今天的事情就此揭过,谁也不许寻仇追究!以后你们见到于爷,都给我鞠躬!听到了没有?!”陈无道笑逐颜开地命令一众小弟。拿到了钱就拿到了面子,虽然只是两方而已,陈无道并不缺这点。
虽然他至今也没搞清楚于爷到底什么来头,于爷甚至连站起来都没有过,但陈无道利索地决定退让。
当黑社会就要由黑社会的觉悟,和大有来头的官面人物硬抗,我闲命太长啊?
“于爷!”十二个铁尺男果然齐刷刷地向于根顺鞠躬,随后跟着陈无道离开包房。香鸡和耗子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倒也没忘了拿上一叠钱。
白苍牙虽然觉得意犹未尽,但他哪里敢说什么,这个结局已经算是圆满了。沈锦臣不在这几天,白苍牙才觉得当家表面风光无限,背后实在是累得要死!总算是没闹出事来,要不然我怎么给沈哥交代?
一众同学看着于根顺的眼神都直了,心里默默念叨,这货不是人,这货不是人……
余文英看向于根顺的眼神就更热切些。当他说出父亲和岳父的名头时,陈无道不屑一顾,那一刻,余文英仿佛看到了何蕾在那个猥琐的香鸡胯下受辱,这一辈子完了!而于根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轻而易举化解了危机。
而余文英身处官场,听到于根顺随口说出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语气上还多少带着点不屑,心中的震撼又岂是盛赛斌等人能比的?
此前,余文英只是觉得于根顺是个混社会的罢了,身手好,吃得开。虽然有所敬畏,但也没有特别的在意。而现在看来,于根顺分明是官场中人,根基极深!
无论如何,这两万块钱都要我来出!顺子哥,同学情谊,天长日久!
“那个道爷!就这么走了?”就在陈无道离开包房的一刹那,于根顺突然冷冷地开口了。
陈无道身上一僵,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强笑道,“于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的帐我已经清了,”于根顺慢慢地将一杯酒吞掉,“该算算我的帐了吧?”
“于爷什么帐?”陈无道脑袋里“嗡!”的一声,一脚门外一脚门里,却是进不得也退不得。
“端英,你老婆的屁股,摸一下多少钱?”于根顺脸上一副很欠打的表情。讨厌啦,问人家这种问题……
“多少钱都不能摸!”余文英果然咬牙切齿地说。
“那怎么办?”于根顺很为难地看着陈无道,“你看看,这才是爷们,爷们的老婆只能自己摸!我说,你自己摸了没有?”于根顺回头又问了余文英一个问题,更加欠打。
“摸了!”余文英脸色铁青。何蕾面红如血。同学们忍得很辛苦。
于根顺再次转向陈无道,“就像道爷你的兄弟,只能道爷打一样!我同学老婆的屁股,也只能我——同学摸!如今我同学老婆的屁股被这个混蛋摸了!如果这笔帐不清,我在同学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于爷想怎么算?”陈无道脸色铁青地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看着于根顺。打了一辈子猎,临了让个小家雀给啄了眼!你不要把人逼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
“不是我想怎么算,又不是我老婆!”于根顺转向余文英,“端英,你说吧!”
“砸断他的狗爪子!”余文英热血沸腾,浑身洋溢着男人的威猛。
“道爷!道爷救命啊!”香鸡“噗通”一声跪下了,那叠钱扔出去好远。
“你小弟被我的同学揍成猪头,是我同学不对,这帐我认!要钱,我给了!我同学老婆的屁股被你小弟摸了,这帐你也得认!我同学不要钱,要爪子!”于根顺悠悠然又闷掉了一杯。
那个公主一直站在于根顺身边,专门给他倒酒。这也是她从业一年多来,倒的最差的酒了。
“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是老虎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女人的屁股也摸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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