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人家只是警告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就像一把钳子,刚才那一下捏死自己可能也是有的,他哪里还敢有别的想法?麻溜地带着两人往楼上走去。
墙皮软包,吸音效果很好,地毯很软,走廊很宽阔。楼道里都是星星点点的灯,不亮,但能看清楚。
保安上二楼的机会也少,更别说三楼了。不过他好歹知道路,终于停在了三楼左首尽头。此时保安的腿哆嗦得厉害,已经站不住了。于根顺在他的脖子上切了一下,保安软塌塌的倒下了。
他把保安扶到墙角坐下,端详了一下铜扣红皮黄框子的对开门,抬腿一脚踹去,“咣!”一声巨响。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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