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脱口而出,“你真叫于根顺?”
“嘿嘿,有点生疏了,很久没动刀。”于根顺没有回答马奋的问题,他的眼神收了回来,又变成了那副一切都于己无关的样子。
裁纸刀也收了回来。回收之前,于根顺抓起鲍利来的猩红领带,“嚓嚓!”镗了两下刀,很有专业剃头匠的风采。
马奋却有点迷茫。在山上的时候,他们十几个小家伙的头都是师父给剃的,锃明瓦亮,在阳光下和大刀的光芒交相辉映,也是大刀堂一景。
剃头并没有什么特别,顶多算是个业余爱好。特别的是,师父剃头,用的是大刀堂的五尺大刀,杀人的大刀!
小家伙们平时说的是一个比一个勇敢,但看着五尺大刀临头,谁能不眼晕呢?一时间你推我搡的,谁也不敢第一个吃螃蟹。师父也不催促,只是轻飘飘地提着大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有个叫梁青山的师兄,想要表现个豪气干云,回头鄙视了一眼众兄弟,毅然决然地对师父说,“我来!”嘴唇却是多少有点哆嗦,声音有点飘……
马奋对此印象深刻。因为他没有第一个站出来,重重吃了马王爷一个“脖拐”,骂道:“尼玛胆这么细,是老子的种吗?”马奋委屈地摸着后脑勺,暗自腹诽,“就因为是你的种……”
这刀法,这爱好,难道也是能遗传的?
马奋来不及细细拷问于根顺,警察终于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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