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成气候,一些大臣往他门下投奔。而且他也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上位,所以一直以来对皇帝都十分恭顺。比如这充实后宫一事,他就绝口不提,因为这不但得罪皇后,更会使皇帝烦心。
另一头,折彦质随沈择来到勤政堂,一进去就发现皇帝满脸晦气,估计着是刚才殿上的事惹到了皇后,闹了不快。
“陛下何事烦恼?”折彦质上前问道。
“唉,不提也罢。麟王,坐。”赵谨强打精神道。
折彦质谢过落座,便听皇帝问道:“徐卫之事,你到底怎么看?”
“这……陛下方才在殿上不是已经结论么?”折彦质道。
“当时那种情况,朕势必要表态。只不过……先帝在时,倒确实时常称赞徐卫,然朕对他实在了解不多。”赵谨道。
折彦质思索片刻,答道:“臣与徐卫曾经并肩作战,此人才干无可挑剔。只是这次的事确实唐突了些。若放在平时也就罢了,宋金刚刚缔结和约,他一出兵攻金,这不前功尽弃么?”
“可徐卫不是说,女真人绝不敢造次,只能认倒霉么?”皇帝道。
“他太小看女真人了,这也难怪,他与女真大小数百仗,罕有败绩,难免轻敌。臣料,女真人必定不会轻易就范,况且完颜亮初登大位,势必要立威。有什么比击败来犯之敌更有说服力的?此次,徐郡王怕是偷鸡不成,还得蚀把米。”折彦质“唱衰”道。他倒不是有意看扁徐卫,而是打心里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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