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联合出兵,一举收复河东半壁,天下震动,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徐良非常满意,频频点头。
“至于相公欲练精兵五十万的构想,桧以为,也是切实可行的。兵贵精,而不贵多,且冗兵最耗财政。昔年朝廷养兵百余万,每岁收入大半用于此,实在不堪重负。相公执政,对诸多沉弊都有所针对,只要坚持下去,必见成效。桧若复参政,所能作的,就是尽力襄助相公,促成此事。”秦桧正色道。
“如此甚好甚好”徐良听完这番话,庆幸自己一再坚持,终于把这人调回了中央。
“不过……”秦桧这句话刚起个头,就停了下来。
“哎,这又不是在政事堂,有话直说无妨。”徐良鼓励道。
“有一点,须得注意。”秦桧沉声道。“近年以来,女真人对我朝已无致命威胁,王师已逐渐转守为攻。可以说,宣和、靖康、隆兴以来的艰难局面已经不复存
在。越往后,这种趋势应该越明显。”
“不错,如今宋金之间,已经攻守易势”徐良朗声道。
“正是因为如此,有些事情朝廷才不得不注意。比如,个别帅臣飞扬跋扈,目无朝廷,动辄违节抗命,居功自傲。这种事情,如果不加以遏制,越往后就越难处理。”秦桧道。
徐良知道他指的并非徐卫,遂笑道:“会之兄眼光放得长远,难得。不过,现目下,朝廷仍旧要借重帅臣,不如此,何以驱逐北夷,恢复旧疆?”
秦桧闻言,俯首道:“相公所言甚是,在下倒是太过忧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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