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又极是自负高傲,一听此言,自是动了心思,便瞒着卢天铸,私自下山,前去夺宝。”
古辰愣了一阵,才道:“这……这样也太危险了。”白玉仙道:“他当时年轻气盛,武功又强,难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他做出此举,无非是立功心切,既想练成藏于至宝内的无上功法,又欲替门派夺回至宝,重振山门。”
一言及此,白玉仙弯眉一蹙,叹道:“此中内情,却是我一名弟子暗中禀报。她平素就与聂远关系甚好,岂料聂远死讯传来,她既是愧疚,又是悲伤,每日里心神恍惚,一个劲责怪自己当初为何不加劝阻,结果十日之后,便提剑自刎了。”
古辰闻言大怔,拳头捏紧,直惊得说不出话。白玉仙神色一黯,叹道:“就此一事,我身为师长,也有不可推诿的责任,当初见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就该留个心眼,谁知……谁知……”说到这里,叹息一声,摇头不己。
古辰拙于言辞,不知如何劝解,只好转过话题:“那苏武师兄和聂青师兄,也跟莫道长有关系吗?”白玉仙默然片刻,蹙眉道:“虽说没有证据,这些乃是我私下揣测。但若我所猜无差,苏武之所以会走火入魔,全身瘫痪,定是练功之时,莫北陵与他说了什么。而聂青不告而别,偷偷下山,应是莫北陵故意放出消息,告知他杀害聂远的凶手何人,唆使聂青去报仇。不然他这几年来未曾下过山门,怎可能得知仇家消息?”
古辰越听越是心惊,倘若白玉仙此言非虚,那莫北陵岂不是个大大的坏人?只是一想到莫北陵那张胖乎乎的圆脸,面上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实在不能将他与歹人联系一处。
“莫道长,他……他为何要这么做?”古辰大惑不解,忍不住出声问道:“他跟卢道长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如此害人?”
“这还不简单么?”白玉仙睨他一眼,冷冷一笑,“他与卢天铸无怨无仇,但如要夺取七星斋,压制我太清一脉,自然是要从中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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