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只怕此子这辈子都出不了头了。”
古辰夹在齐、花二人之间,左右皆难,尚不知发生何事,正慌得手足无措,乍听“择徒”二字,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都想收我为徒吗?”
花施渊微微一笑,道:“不错,小兄弟,你可愿意跟彦儿一块儿习武么?”齐云川冷笑道:“区区古彦算什么,你若来老夫门下,从此便是老夫的二弟子,怎么样,这可满意?”
古辰想不明这两人为何定要收自己为徒,转眼望了望卢天铸,只见他佝偻身子,神情萧索,银发似又多了几缕,甚是颓凉,哪还有半分首座的样子,霎时心中一酸,暗道:“卢道长对我不差,何况他一人也无依无靠,着实可怜。我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之辈?”
想到这里,古辰摇了摇头,道:“多谢齐首座、花首座的好意,只是卢道长对我很好,我哪儿也不想去。”此言一出,齐云川、花施渊齐齐色变,均是沉默不语,盘算着如何再劝。
卢天铸听得此言,心下猛地一颤:“想不到这孩子到了此时,竟还记得老夫的好!”他心情激动之余,说话都有些颤抖,“好,好辰儿,好辰儿。”卢天铸双手微微颤抖,不自禁伸向古辰。
“很好,辰儿,你既然选择了老夫,那老夫誓必将此生绝学倾囊相授。”卢天铸一气说完,陡然神光焕发,颓废尽去,一对倒三角眼中奇光暴射,璨如星斗,凝视山涧云端,哈哈大笑道:“山河落,雁不归,只身独去东来往;苦笑兮,焉得子,疑似只在梦遥中!”一瞬间,仿佛豪情万丈重回心头,朗朗笑声之中,卢天铸牵着古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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