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皆由凌行云的弟子所揽。破冰道人的大弟子楚云舒在决赛中惜败一招,最终屈居第二,第四名却是由苍玉龙座下一名弟子所得。
古辰对柳望云印象不坏,楚云舒又是沈小经的大师兄,自是衷心贺喜。沈小经心情极好,笑道:“是了,奕堂那混账也输了,你知道输给谁了么?”古辰奇道:“他武功其实不错,到底输给谁了?”
“那人你也认识。”沈小经嘻嘻一笑,“就是钟师哥,那场比剑你可没看,真个是大快人心,钟师哥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差点就跪在地上喊爷爷了。”古辰深知沈小经最喜夸夸其谈,钟岳虽然获胜,多半也不轻松,便道:“我听说奕堂此番也是夺魁大热,想不到却被钟师哥淘汰了。”
“可不是么。”沈小经得意道:“奕堂那家伙连胜了九场,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你没看见他那副德行,真是让人生气。不过遇上了钟师哥,算他倒霉。”
古辰道:“那你呢,你赢了几场?”沈小经笑道:“我嘛,我只赢了两场,但对手可不简单,都是凌行云的高徒,打起来辛苦极了。打到第三场实在是没力气了,这才认输。”他望着古辰,扬起眉毛,自得道:“怎么样,我厉害吧?”、“去你的。”古辰笑骂道:“才赢两场,你也好意思说。那如此说来,钟师哥最后拿了第几名?”沈小经道:“钟师哥是第十名,还有程炎那家伙嘛,比钟师哥高一名,是第九名。”他提及“程炎”二字时,一脸厌恶神情,溢于言表。
古辰也知沈小经几人与程炎素来不和,不由叹了一口气。沈小经撇了撇嘴,立即换了个话题,道:“说起来,这几天看别人比剑,我好像懂了一些从前没想过的东西,剑法居然精进不少。”古辰颔首称是,深以为然,这些四代弟子的剑法虽说远不及他,但其中一些出众弟子的剑意却是自身从未体验过的。
两人边侃边聊,谈笑风生间,忽听遥遥传来一阵脚步声。古辰耳聪目明,听得那声音竟是往两人方向处走来,当下循声望去,哪知只瞧了一眼,便即全身大震,僵立当场。
敢情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古辰寻之已久的卢天铸。但见他容色冷峻,眼白里布满血丝,衣衫凌乱不整,一头乌发未束,乱糟糟披在身后,浑身酒气冲天,臭不可闻,俨然一个烂醉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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