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踢了你一脚,勿怪勿怪。”
古辰终究心地善良,胸中光风霁月,又见清诃放下架子,赔礼道歉,火气顿时消了大半,脸上怒容一扫而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歉声道:“清诃前辈,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冲你生气的。”
清诃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我问你,你方才练得那是什么法子,居然睡觉的时候也能练功?”古辰听了这话,愣了愣,奇道:“你说,我睡觉的时候也在练功?”
原来清诃一觉醒来,忽见古辰垂首歪坐在一旁,面色红白不定,一呼一吸间深渊悠长,显然在修练内功,不由心下大奇:“这小子如此勤奋,晚上不睡觉,却在练功?”忍不住走前一观,发觉古辰双目紧闭,睡得正香,这才知他平时用功太甚,已成积习,连睡觉时都在练功,不禁对古辰暗暗佩服:“这小混蛋练功倒是努力,我老人家像他这般年纪时候,也没这么花工夫练功。”
他对于天清宫的各类内经心法如数家珍,了然于胸,却从未见过此等睡觉时也能练功的法门,不觉好奇心起,细细瞧了一阵,猛然发现,古辰额上细汗沁出,容色痛苦,全身抖个不停。再一看去,敢情古辰周身经脉中真气狂乱奔走,倒流逆行,情知此相乃是走火入魔之兆,倘若听之任之,必然经脉尽毁,沦为废人。
清诃见多识广,心知若不施以援手,古辰性命堪忧。当即再不犹豫,运气注于足尖,飞起一脚,踹中古辰背心章门穴上。劲力到处,古辰尚自晕迷不醒,未加防备,如皮球般被踢得飞起,这才蓦然惊醒,懵懂间,浑不知已然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清诃那一脚看似平平无奇,实则用上了高深的玄门心法,将古辰体内混乱的真气重新纳入经脉之中,堪堪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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