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着一把抓起古辰衣袖,拔腿就走。古辰本欲婉拒,转念一想:“也许卢道长真的在那里,不妨前去看看。”打定主意,便随四人一块儿去了。
五人赶到子午重阳宫时,已近正午时分,广场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一眼望去,尽是身着灰袍的四代弟子。沈小经斜睨聂羽一眼,气呼呼道:“你看,我都喊了你快点,这下好了,挤不进去了吧。”
聂羽眼皮一翻,冷冷道:“关我屁事,你自己也不见得走得多快。”沈小经心头更怒,反唇相讥:“要不是你慢吞吞的,我们也不至于……”话未说完,钟岳蓦地提声喝道:“你们别吵了。”指了指身后不远的一块大石头,道:“看到那边的大石头没,我们爬上去,就能瞧见里面的情形了。”
众人回头望去,但见那大石头高约三丈,上面可容纳数人,倒是一处绝佳之所。石羯眼前一亮,呵呵笑道:“还是钟师哥眼尖。”沈小经别无他法,只得哼了一声,大步走到那石头面前,足一点地,轻轻巧巧跳上那块大石。
柳望云一脉的武功本就以轻功见长,这大石不过三丈来高,沈小经一跃而上,竟是不费吹灰之力。钟岳见状,一手抓着古辰,轻飘飘掠上那块大石,余下三人紧随其后,跳将上来。
古辰不待站稳脚跟,急急望去,只见子午重阳宫门前搭起一座十余丈宽的木台,破日、摘星两位长老双目微阖,端坐台中,宛如入定老僧,对四周的喧闹充耳不闻。其后左右各摆了三张椅子,五大首座二三落座,却唯独不见卢天铸。
古辰心头一阵失望,又有些疑惑:“这可奇怪了,五大首座都在,以卢道长的身份,怎会不在这里?”正自困惑,忽听沈小经兴奋道:“快看,是师公,是师公!”古辰从未见过柳望云,张望道:“哪个是你师父?”沈小经道:“就是那个穿褚色长袍的。”
古辰依言瞧去,只见那柳望云约莫四旬年纪,气色红润,面容古朴,静静坐在破日身后左首,神情淡然,仿佛世间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后面坐着一个手持拂尘的中年道姑,身披绯袍,两鬓斑白,脸颊上颧骨突起,容色冰冷。
古辰纵然不识得此人,但毕竟在天清宫呆了许多时日,隐约猜到这道姑应是赫赫有名的白玉仙。最后摆放了一张椅子,空空无人,想来当是卢天铸的位置。古辰瞧到这里,颇为担忧卢天铸去向,暗暗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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