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越发暴躁。只要古辰稍有错误,便是一个耳光扇过去。一天下来,古辰每次都要被打得头晕脑胀,双颊红肿,苦不堪言。
这一日,当卢天铸教到“挥星斩月”这一式时,任他说得口干舌燥,古辰却依然懵懵懂懂,神色茫然。卢天铸心头无名火起,再也忍耐不住,“啪啪啪”连打三记耳光,暴跳如雷道:“你这蠢驴,废物,给老夫滚,滚!”说罢大袖一拂,愤然而去。
古辰眼眶微红,一咬牙,伸袖拭去唇角上的血迹,拾起地上的木剑,默默站起身来,心中对自身痛恨到了极点,恨不得用力抽自己几个耳光。他伫立半晌,长长叹了一口气,又自顾自练起剑来。
其后一段时日,卢天铸再也没来教过古辰练剑,古辰心中有愧,也断绝了跟他学剑的念头,每日里发狠练剑,不练到筋疲力尽,决不罢休,无论风吹雨打,从未间断。
如此又过了两个多月,傍晚时分,古辰正在林中练剑,忽听身后一人开口骂道:“蠢货,似你这般练剑方式,只怕练到死也练不会天宫七剑。”古辰浑身一震,掉过头来,惊道:“卢道长,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卢天铸,他冷冷地瞥了古辰一眼,突然问道:“你来天清宫多久了?”古辰挠了挠头,道:“差不多一年了罢。”卢天铸哼道:“老夫今日前来,便是要教你《太玄经》。”
“《太玄经》?”古辰这一惊端的非同小可,讶道:“难道是修炼内功的《太玄经》?”卢天铸没好气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古辰顿时热流盈怀,激动的满脸通红,忽然之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神色为之一黯,道:“卢道长,你为何要教我这个,我……我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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