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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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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三节 走自己的路(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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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八十三节走自己的路(2)     “张郎……”桑蓉娘温柔的给张恒倒上一杯酒,这酒刚刚加热过,酒杯中热气腾腾,桑蓉娘做完这个工作,两只手就轻柔的按在了张恒的肩膀上,给自己的丈夫按摩了起来。     丈夫出来做官了。     桑蓉娘多少有些高兴。     这是她祖父大人长久以来的希望。     只是,看着张恒皱着眉头坐在案几上沉思的样子,桑蓉娘心里有些心疼:“张郎若是做的不开心,便不做这个官好了……反正,家里也不缺吃穿……”     “呵呵……”张恒笑着摇摇头:“那里有这么轻松……一入官场深似海,既然做了官,岂是想走就走的?”     张恒轻轻拍拍妻子的手,将这个可人儿,抱在怀里。     回想今天的一切,张恒轻轻的敲击着案几上光滑的桌面。     今天的事情,给了张恒很大的教训。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这句话,张恒先前还不是很理解。     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若当今太子刘据往日的xìng格再强硬一点,少府的官僚敢那么怠慢吗?     还不是太子刘据平时塑造给人的形象就是一个可以欺负的主?     当年,江充当街没收了刘据的车马和依仗,但刘据却连半点报复的心思都没有,反而还跟江充赔罪。     当初的江充不过是一个直指绣衣使者而已,听上去名头吓人,实际上权力有限。     太子连这么一个胆敢拿他立威的官员都没办法。     这就难免让旁人轻看。     所以,张恒这一次不仅仅是要帮着刘据,把军需转运的事情办漂亮了,还得帮刘据立威。     萧何说:非壮丽无以重威,于是修建起了富丽堂皇的未央宫。     而眼下这事,张恒打算将之办成刘据的未央宫。     让那些官僚,从此不敢轻视刘据这个太子,也只有如此,才能确保刘据将来顺利接权。     “明日,还得再去一趟少府……”张恒叹了一口气道。     “张郎,又要去啊……”桑蓉娘颇为担心的道:“妾身听说,少府里的官员是全长安最难说话的……”     张恒笑了一声。     这是自然的,相对于其他衙mén,少府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系统。     这百十年下来别的衙mén一直都有不断变革。     像是左右内史,变成了如今的左冯翊和右扶风,中尉衙mén改名叫了执金吾。     而少府则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动。     时间能让一个充满活力和朝气的机构,变成暮气沉沉,充斥了官僚主义的地方。     而少府的特殊环境,又给官僚主义提供了最好的滋生环境。     如此一来,像什么机构臃肿,反应迟钝,目空一切,但凡官僚该有的,少府应该是一个都不少了,甚至只比其他衙mén厉害,绝不会弱!     这也是张恒不想在少府的规则里办事的原因。     但少府却是必须再去一趟的。     今天张恒走的太急了,忘记了去好好的少府下属的各机构的工作情况。     所以,明天还得再跑一趟少府。     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写出一份计划书,然后拿去给刘据过目。     “好了,为夫要开始工作了,蓉娘先去休息吧……”张恒松开桑蓉娘的身子,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温柔的道。     桑蓉娘如今已经差不多有四个月身孕了,虽然肚子还没大起来,但却已经微微有了些征兆。     “恩!”桑蓉娘乖巧的点点头,然后在两个shìnv的陪伴下,回房去休息了。     张恒则拿起纸笔,开始在上面写了起来。     这一写,就写到了日暮时分,张恒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去不未央宫,宫mén都要关闭了,虽然还剩下一点没有收尾,但却已无关紧要,于是搁下手中的笔,把写好的文稿收起来,然后换上官服,就坐上马车,朝未央宫而去。     000     张恒来到未央宫东阙外的时候,宫mén正好就要关闭了。     好在他来的及时,若晚来片刻,恐怕他就得白跑一趟了。     因为张恒刚刚来到东阙宫mén前的时候,刘据的马车正好从宫mén中出来——这是自然的,作为太子,他可以在未央宫中代替刘彻办公,但却不能留宿,必须返回太zǐgōng中去住。     “张先生……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刘据看到张恒在这个时候都跑来未央宫,心中嘎登一声,已经猜到了张恒可能遇到麻烦了,因此连忙让宦官停下马车,将张恒请到车上,这才开口询问。     “殿下……”张恒微微颔首,在马车的一角坐下来——太子的马车,比寻常公侯的马车都要大不少,里面空间非常大,里面就是塞上十几个成年男子也不会觉得拥挤。     因为是sī下,所以,张恒倒也不需要执太过正规的礼节。     就是天子当面,只要不是正式的严肃场合,其实跪拜叩首都是可以免的。     像以前卫青在世的时候,刘彻就好几次在更衣的时候,跟卫青谈论军国之事。     张恒坐下来,笑了一声,道:“麻烦,虽然有些,但臣可以克服,之所以如此仓促来见殿下,是因为臣拟定了一个方案,故此特来呈与殿下,若可行,臣乃行之!”说着张恒就将自己写好的那份文稿递过去。     少府那档子事,张恒不准备跟刘据说,因为说了也没有,反而会坏事。     “哦……”刘据脸上原本凝重的神sè舒缓开来,他接过张恒递过来的文稿,道:“先生果然不负孤之所望,竟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     话说到一半,刘据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看着张恒,问道:“先生觉得,这样真的能行吗?”     他也为张恒在文稿中提出来的设想给惊到了,这简直……简直……有些……异想天开!     张恒对此早有准备,他淡然的一笑,道:“殿下,臣此策,其实乃是受晁公昔年之策启发的!”     “昔年晁公上书太宗皇帝,请许民自输粟纳边,以得爵位,由此使边关数十年无缺粮之患!”张恒道:“此策甚善,朝廷、民商各得其所得,臣如今不过是稍稍改变一下而已……”     虽然说只是【稍稍改变】,但实际上却是被他改得面目全非。     当年晁错的建议是,由民间地主、商人自己运送粟米去边关,然后在边关守将那里拿到一个运了多少粮食的凭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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