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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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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节 寿宴(6)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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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节  寿宴     接近黄昏之时,各路宾客相继到来,悠扬的乐声响了起来,寿宴开始了。     张恒拒绝了桑宏隆邀请其去主席就坐的好意。     这种风头,还是最好别出的好。     就找了个较为安静,既不算太偏僻,也不算太显眼的位子,坐了下来。     桑宏隆见张恒如此,也不再强求,毕竟有人喜欢出风头,也有人喜欢低调。     张恒刚刚坐下来,就见到了霍光、张安世等人联袂而至,张恒朝他们点头微笑。     差不多在夜幕将要降临的时刻,今日的寿星公桑弘羊在家人老少的陪伴下出现在了门口。     “我等同贺桑公花甲之喜”全场宾客起立,举起酒樽,敬道:“愿桑翁老当益壮,致远千里”     “多谢,多谢”桑弘羊笑呵呵的朝全体宾客揖礼:“蒙诸位厚爱,屈尊来寒舍为鄙人贺寿,鄙人无以为敬”     言罢,接过旁边婢女递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同举杯,贺道:“为桑翁举觞”     也都一口喝干手中的酒。     “桑翁大寿,怎么不请鄙人?”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见在大群仆从的簇拥下,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推开桑府下人的阻挠,从门口进来,浅笑着说:“是不是看不起鄙人?”     桑弘羊回过头去,看着那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良久,才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田使者”桑弘羊干笑着挥手让下人散去,道:“使者日理万机,老朽这不是担心使者抽不开身吗?”     “既然使者到来,鄙人自是欢喜的”     完就让下人给这人准备席位。     张恒看的仔细,这人就是那天跟着太子据在一起,然后因为嫉妒张恒,而被太子据扫地出门的田肃。     “此人即被刘据赶出了太子、宫,何以还能有今日的风光?”张恒暗自不解,就看了看坐在他附近的一个微微有些发胖的男子,问道:“请教兄台,那是何人?”     “公子不知?”这人嘿嘿的笑了一声道:“此人乃是新近被天子任命为直指绣衣使者的田肃田使者……嘿嘿,这位胆子可是大的很啊,月前连丞相、太仆都差点被此人一口咬死”     “此人上任以来,心狠手辣,堪称疯狗”这男子啧啧的说着:“前些日子,我听说他盯上了盐铁官营,跟天子说什么盐铁官营,长期把持于一人之手,恐有贪弊之嫌疑……啧啧……我看今日多半是来搅局的”     听着这人的介绍,张恒心中满是怀疑。     这个叫田肃的,未免也运气太好了吧。     刚被太子赶出去,就那么好运找到了太仆贪污军费的证据?     可能吗?     答案显然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在田肃身后,还隐藏着一只在操纵着这一切的黑手。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张恒见了田肃如今活蹦乱跳,风光无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面杀机大起。     张恒很明白,自从那天开始,他与田肃就已经是结下生死大仇,君子以直报怨,张恒可不会相信,人家会忘记当日之仇。     所以,张恒在方才见到田肃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跟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觉悟。     田肃却是没有发现坐在角落中的张恒,而是径直来到霍光、张安世两人面前,拱拱手,颇为潇洒的道:“两位真是好空闲啊……啧啧……羡慕啊……某却在这个时候,还得为天子奔波效劳”     霍光的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连张安世的神色都变得冰冷。     “这家伙难道是个MT吗?拉怪也不用这么嘲讽吧?”张恒在心中觉得,田肃的脑袋似乎被驴踢了,他这样四处树敌,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可惜,张恒没有读心术,读不出田肃心里面的想法。     张恒不知,似田肃这种人,靠举报高官出身的人,要想维系手中的权力,就只有像一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他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人地位越高,天子刘彻就越信重。     历来直指绣衣使者,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哼”霍光可不是什么泥塑的雕像,他虽然向来低调,但却也不意味着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教训他:“使者管得也太宽了些吧?”     张安世冷笑道:“莫非使者有天子诏令,否则使者如何可以管束在下行事?”     “使者请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张安世冷冷的说:“切莫自误啊”     “本使者可以这样理解,尚书是在威胁本使者吗?”田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轻佻的犹如一个浪荡子。     “本官可没这么说……”张安世打着官腔道:“使者爱怎么想是使者的事情”     “请使者入席……”桑宏隆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起身,想要将这个祖宗带到席位上,让自己祖父的寿宴不至于变成菜市场。     “这入席就不必了……”田肃笑嘻嘻的说着:“本使者今次来,不过是想跟桑翁讨教几个问题”     “使者请说……”桑弘羊强行按捺住心里想要发狂把这个该死的家伙赶出去的冲动,桑弘羊心里面跟镜子似的,这个家伙就盼望着他这么干     好搅起风浪,从中渔利而已。     桑弘羊在宦海沉浮数十载,岂会看不透这种伎俩?     强颜欢笑道:“老朽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那在下就斗胆向桑翁请教一个问题:本使者窃闻治人之道,防yin佚之原,广道德之端,抑末利而开仁义,毋示以利,然后教化可兴,风俗可移也。今郡国有盐铁、酒榷、均输、与民争利。散敦厚之朴,成贪鄙之化。诚大违圣人教诲,未知桑翁以为然否?”田肃笑嘻嘻的说着。     桑弘羊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冲动,脸色变得铁青,大声的咳嗽起来,显然气急。     满场宾客自是哗然。     “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张恒身旁的那个胖男子低低的惊呼道:“这是向盐铁官营使刀子呢他就不怕因此失却圣眷吗?”     张恒看着田肃,仿佛认不得这个当然在刘据面前幼稚的脑残士子。     张恒轻轻抽了一口冷气,一部曾经看过的电影名涌上心头来:投名状     “够狠,够胆识”张恒重新打量起这个曾经在他面前不堪一击的杂兵。     张恒知道,这人根本没疯,相反,他冷静的很,就从方才那番死抓圣人经义死扣与民争利这个主题就可以知道,此人心中早就计划好一切退路。     张恒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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