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人来来往往,人声鼎沸,实在难以想象,一座普通的县城竟然能够热闹到这种程度。
看着项洵不解的模样,李靖摇头笑道:“汉阳的位置极好,乃是汉水进长江前的最后一个大县,无论上行也好,下行也罢,必定都会在此落脚,因此人气十足。”
两人行不多远,抬脚便进了一家酒楼,随意点了些菜肴,便狼吞虎咽起来。
两人正吃着,便听到旁边一桌人低声道:“我今天刚到的时候,发现城外十里许的山坡下驻了不少的兵士,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另一人摇头答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哪座城池没有驻兵?”
前者摇头道:“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兵士根本没有打出任何的旗号,你说不奇怪么?”
后者奇怪道:“没有打出旗号你也知道是兵士?指不定是土匪流寇呢。”
前者摇头道:“哼,别忘记,老子当年可是入过伍拼过命的,难道连兵士还是土匪都分不出来?”
后者才要说话,另一桌上的一个男子低声道:“这两天汉江帮的人可是活动得挺频繁,估计是要有大动作,若是不想惹麻烦的话,还是少说几句吧。”
那两人连忙停了危险的话题,改聊起玉莺楼的姑娘们来。
李靖与项洵面面相觑,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一时间弄不清这到底又是何方势力准备有所动作。
两人正闷头吃着,又听到街外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紧接着则是一阵呼呼喝喝地声音,似乎是在搜捕什么人物的样子。
风卷残云般地扫荡了饭菜,两人结账出了酒楼,准备寻一家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上路。
才走了二十几步路,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十余名骑士驱策着马匹从后方疾奔过来,街上再度鸡飞狗走。
项洵皱眉道:“这他奶奶的是怎么回事?在城内也可以快马狂奔么?”
旁边一名汉子压低声音道:“那是汉江帮的人,他们人多势众,连咱们的县丞秦大人都根本不敢招惹他们。”
马匹从身边狂奔而过,带起一阵寒风。
两人刚行至一家客栈门前,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阵疾呼:“找到那两个奸细了!”紧接着便见一束火红的烟花升腾起来,为他们的同伴指明方向。
项洵眼珠转了转道:“二哥你先开两间上房,我去打探一下消息,马上就来。”
李靖皱了皱眉头道:“自己多加小心,若无必要,最好还是不要惹事,以你现在的武功虽然不惧群战,但被高手缠住也是不小的麻烦。”
项洵咧嘴笑道:“我晓得哩,记得打开窗子,否则我闯错屋子可就麻烦得紧。”
项洵说罢,立即三步两步拐进小巷,展开身形,往烟花处潜去。
行不多远,便听得一阵呼喝厮杀之声传来,项洵飞身跃上房顶,借着天空中快要消散殆尽的烟花的光芒往下瞧去。
只见两名青年汉子正被十余名汉江帮的人马追杀,两名汉子虽然身手不俗,但因为对方人多势众,又不肯与他们硬拼,所以一时间也是根本走不脱。
便听其中一名汉子开口道:“我在这顶着,小铁你先走!”
被唤作小铁的汉子一刀劈退一名汉江帮的帮众,怒喝道:“放你娘的屁!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汉江帮中围攻的一名汉子狞笑道:“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吧,既然敢招惹我们汉江帮,那便是离死不远了!”
那大汉抬手一记铁拳将一名帮众轰飞出去,恼火道:“等下他们的人追过来,可就一个也走不落了!”
小铁摇头嘴硬道:“走不落便走不落,咱们兄弟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嗒嗒……”马蹄声由远及近,显然是汉江帮增援的人马正飞速赶将过来!
那大汉怒道:“放屁!倘若萧铣与汉江帮准备联手攻打江夏的消息传不回去,两位小将军被打个措手不及怎么办?!”
汉江帮的汉子冷笑道:“自己的小命都难保,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情,哼,乖乖受死吧!”
项洵闻言一惊,再也来不及多想,立即飞身纵下屋顶,往汉江帮的帮众斩杀过去!
“什么人!敢管我们汉江帮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吗?!”汉江帮的汉子大怒道。
“废话真多!”项洵冷哼一声,大衍真气高速运转,一时间,凌厉地刀气往来纵横,只是几个照面,便将汉江帮的人马杀得七零八落。
江汉帮尚存的四人骇得肝胆欲裂,不知道对方怎么会突然蹿出这么个高手来,斗志全失之下,立即便准备逃遁。
那两名汉子一见出手相帮的项洵竟然如此厉害,不由得精神大振,小铁高喝道:“一个不留!”说罢奋起浑身解数往那四人斩杀过去……
……
汉江帮的副帮主李百遥望着一地的死尸,面色铁青,李百遥一身横练工夫极是了得,脾气也极为火爆,此时围在他身后的一干属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再度惹来他的怒火。
汉江帮的副帮主不止李百遥一人,但他负责的汉江县这一块地盘绝对可算是汉江帮的重心之一,倘若汉江帮与萧铣合作的消息在他的地盘走漏,他这个副帮主只怕是很难做下去了。
本来双方合作都是极度机密的事情,但不知怎么就被那两条小杂鱼探得,若非他的反应够快,只怕早被他们溜出城去。
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两条杂鱼手底下的功夫竟然这般厉害,十多名汉江帮的好手竟然在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内便被斩杀干净,无一活口。
李百遥将目光从尸体上收回,厉声道:“传我的命令!关闭城门,调集汉阳城内的所有弟兄,在全城展开搜捕,一日搜不出来,一日便不开城门!”
一名属下震惊道:“副帮主,贸然关闭城门,只怕是要惹出乱子来的,再说那秦县丞肯定不能答应啊。”
李百遥转头冷冷地望着那名属下,一字一顿道:“姜匀,莫非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什么叫贸然?!这么大的事情能叫贸然?至于秦县丞,他算个鸟毛!他要是胆敢放屁说个不字,老子明天就带人把他的县衙给拆了!还愣着做什么?!立刻给老子去办!”
“是!”一干属下领了命令,连滚带爬地去了……
……
月亮终于升起,洒落一片银辉,使得本就森冷无比的江边上,更添寒意。
王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轻声叹道:“太好了,总算赶在他们关门之前出了城!”
“厉害,兄弟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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