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做,刚上了树,一个杏子还没有吃下去,老王头的门就开了,我们下树就往东跑,老王头就在后边追,一直追到老远。
这边瞒哥就上了树,敞开肚皮吃。
等老王头追过来时候,瞒哥早已装着满兜杏子跑远了。
老王头要去追时,又怕我们来摘,只好守着杏树望远处骂。
几天以后再去,老王头家里却锁了门。
我们便一起上了树,正提心吊胆得摘着杏的时候,老王头从外边回来了,这下子可好,逮了个正着,一个也跑不了。
老王头就拉着领头的瞒哥要来曹家屯找他的老爹,手牵着瞒哥的一只胳膊,握得死死的,防备瞒哥挣脱。
我们无奈,只得跟着走。
刚走出了不到半里地,瞒哥转脸大呼一声:“那边他们都上了树!”
老王头一回身,瞒哥朝着老王头的手背就是一口。肯定咬得不轻,老王头嗷的一声叫,瞒哥拔腿就跑。边跑边指挥我们:“散开,快跑!”
我们就这么跑了。
后来,不知道老王头怎么打听到了瞒哥的底细,就找上门来,还把自己的手被咬伤给瞒哥的叔曹岳看,曹岳叔好生安抚人家走了,等瞒哥回来以后,就严厉的训斥。
瞒哥当然不承,但是却记下了老王头的仇恨。
等了些日子,杏子落完了树,有一天下午,瞒哥带着斧头,领着我们又来到老王头门前,先隐蔽好,然后吩咐我们过去侦察一番,看看老王头家里锁着门,便让我们四处放哨,自己举着斧头,把老王头的杏子树每棵树干都砍了十几斧头,砍得有皮没毛,虽然不重,但是,估计这杏树是不能活了,最起码第二年不会长杏啦。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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