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想都没想便说“不管,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不知天高地厚。等他们搞得一塌糊涂时,我们再出手,也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高手。”
陈衡推门进来“这个月的福利到了,让各部门领取,就差执行局没来了。”
回斯林嘿嘿笑道“执行局那些大款哪个看的上你发的鸡蛋?要是导弹还差不多急着来领。”
黄鹤楼对陈衡说“你给王宇宏打电话没有?”
陈衡骂了一句娘说“他说研究案子没有时间管这些琐事。”
黄鹤楼想了一会儿说“把这些鸡蛋送到执行局王宇宏办公室门前,总不能浪费吧?至于怎么分,那是他的事情。他要是问你为什么放在门前,你就说是我让放在那儿的,妈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陈衡嗯了一声转身出去,回斯林问黄鹤楼“王宇宏不会找你理论吧?”
黄鹤楼摆摆手说“他没有这个胆儿,不信你在这里等着,他要是敢打电话问怎么一回事,我就请你喝酒。”
回斯林在黄鹤楼办公室坐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王宇宏也没打电话过来,陈衡推门进来说“王宇宏一看鸡蛋摆在他门前当时就瞪眼睛了,我就说主任怕鸡蛋放坏了,只能靠您发号司令,气得他一翻白眼找来两个庭长说以后都他妈的记住及时去领取福利。嘿嘿,我临走的时候还冲他敬礼说谢谢帮忙呢。”
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黄鹤楼指着陈衡说“这次可是把王宇宏气得不轻,他还没地方出气,回家抱着老婆放火吧。”
陈衡扔给回斯林一颗香烟,两个人相互点燃,回斯林问黄鹤楼“有没有邹玉兰的消息,以往王宇宏肯定会找她发泄郁闷的。”
黄鹤楼站起来打开窗户“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邹玉兰现在不多言不多语的,老实得很。”
陈衡不无惋惜的说“其实是邹玉兰站错了队伍,王宇宏能帮她什么?最终还是害了她不是?他们之间不是那种肉 欲关系,而是勾结经营,到头来两手空空。可惜了她多年来在白鸽的经营,到头来是一场空。”
黄鹤楼点点头说“陈衡说得极是,邹玉兰当年是哪个阵营也不惹,自己经营自己的。谁曾想,王宇宏以来便抓住她郁郁不得志的弱点并且利用了这个弱点,邹玉兰不过是王宇宏初到白鸽法院一个棋子罢了。邹玉兰错就错在只抓王宇宏一根稻草,而忽视了秋梧桐的能力,以致于最后在党组会上秋梧桐根本就没有替她说哪怕一句好话。王宇宏势单力薄,那个时候只能是泥菩萨过河。好在她现在醒悟了,听说学弹古筝呢,而且弹得相当不错。”
回斯林吐出浓浓的香烟“一个人若是有了好心态很多事情便迎刃而解了,应该恭喜她啊。同时,也是大家的一个借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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