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你不介意？”
“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
“那可是你大学同学啊。”
“又不是一个班的，也就认识、一个省的。平常见面打个招呼而已，大学里一个省的多着呢。总之没感觉。行，以后你就多关照关照我这个女同学吧。”
“你倒挺大气！”
“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了一个马子，你是不是得感谢感谢我？”
“好啊，感谢！你说吧，怎么感谢？”
高超靠近陈向华耳边，说出了叫他从柳欣然那儿套赵振业账户的计划。
“别别别，我就是玩！你叫我弄那事儿，我可不敢干！”
高超再三要求，陈向华就是不接茬儿。给高超的感觉是：陈向华真是个胆小鬼！
见高超有些郁闷，陈向华就低头看着高超，想把他逗乐了。
“你想不想丁媛媛了？”
果然，高超脸一红，血往上涌，他抬脸朝陈向华会心地一笑。
陈向华明白高超又想和他聊聊丁媛媛，他知道他感兴趣，他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云，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嘲弄地笑了笑：
“就怕你追不上她呀。”
“什么意思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拖了鞋光着脚丫追，还有追不上的？我就不信！”高超一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信心受到打击，心猛地一沉。
“好啦好啦，我看你还是搞你女同学吧。就当是帮忙。再说了，不弄白不弄，反正你也没结婚。我也不和她长期搞，就是*，下次就你的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要考虑结婚的。再说了，对一个女人，如果没有感觉，你和她上床有什么意思？有感觉、有情意，你才跟她上，要不和嫖娼有什么两样？”
高超忽然想起那晚去洗浴中心的情景，一时间心绪变得复杂起来，他脸色一阵惨白。
“好啦好啦！你想丁媛媛我不反对，你愿意想你就想呗，不过，人家想你还不一定呢。”
“还是那句话：追！”
陈向华见高超脸色凝重，知道他有些伤心，心想也不好太打击他的积极性，他喝了一口水，想了想：
“超啊，你说你傻吧。叫我怎么跟你讲呀？还是现实一点：你没见丁媛媛还是一周两次地去局里跳舞？”
“跳舞怎么了？跳舞还有啥？”
陈向华噌地从桌子上跳下来：
“局长马子你也想要？你不想干了？”
“什么？”
高超顿时脸涨得通红，他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神经紧张起来，心脏怦怦直跳。
他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陈向华这句话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他一下被打懵了。
不，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她那么清纯，不会做出那种事。
可是……
高超挠着头发，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在张开，浑身上下都痒痒起来，他出汗了。
一般不会吧？可是，到底会不会？现在的八零后，都这么开放，自己也不是处男了。这种事情，谁知道啊？
“你知道就行：以前咱所王小丽就是这么提拔成合同科长的！”
高超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他有些相信陈向华的话了。
高超一上午都没精神，跟抽筋儿了似的。陈向华见高超这副样子，后悔自己说得太直，又急忙安慰，帮高超分析丁媛媛的情况，把自己说的话又否定了。可高超还是萎靡不振，他觉得就像被抛弃了一般，失落万状。直到下午，精神才恢复了一些。不行，得找点儿事做，高超强打精神要通了柳欣然电话。
“老同学，还是请你帮个忙，具体情况过去了当面再说吧。”
到了银行，柳欣然还是在会计柜上，一看那脸色，简直就是一朵出水芙蓉，含苞欲放，脸色也白里透红，容光焕发，特别是嘴唇上抹的口红，娇艳欲滴，高超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先坐吧。”老同学态度依然热情，可与上次相比，高超感觉明显冷淡了，没了那股子兴奋。高超坐到黑背椅上，把一张写着人名的字条递过去，声音压得很低：
“欣然，还是那个事：你帮我看这个人的账户！”
“先放这儿吧。你出去稍微坐着等等。”
高超焦急地在柜台外等候席上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柳欣然才从柜里的侧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摞子打印纸。高超急忙起身迎上去。
打印纸上字迹因为色带用久了，很淡，可仍能看得清清楚楚。高超迅速逐行看下去，就在第三张纸的末端，高超发现了赵振业划走的一百万，与王三多说的完全一致！
“欣然，这个一百万是划到哪里了？能不能看出来？”
“看是能看出来。不过，这是个人账户，没有适当权限，是不能随便给外人看的。你是公安的话，还得出具相关证明。我不是已经说了嘛！”
“名字呢？要不你先告诉我名字？”
“不行啊，这违反纪律。好了好了，银行都有监控，把这些资料录下来，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柳欣然一脸慌张，还没等高超反应过来，手早已把那几张纸捏成一团，迅速塞进口袋里。
“我先回去了，忙呢！”
女同学不由分说转身要走，一只手早已拉住了她。
“欣然，那天真不好意思。今天有没有空啊？找个地方聊聊，我请你喝咖啡。”
“想用美男计引诱我呀？呵呵，你以为你是007啊？”美少妇咯咯地笑起来，脸上泛起了红晕。高超却紧张起来：
“我……”
“不过正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施展美男计！”
“行了行了，同学就这么个事，你帮帮忙，其他都好说。你说怎么办吧？”
“那得看你表现咯。”
“你快告诉我名字，我就表现！”
“行了不你，我才不听那一套呢。没事儿我回去了！”
“哎，你别走!”
柳欣然转身要走，高超也顾不得人多，急忙拦过去，神色很焦急。银行会计又咯咯地笑起来，她朝高超跟前凑了凑，声音异常低沉：
“还是帮你看录像！不过名字不能告诉。能不能查到这个人，就看你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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