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绝就绝在这里,”邬白为童天澜的专用杯续上水,“大亓的录音我听了,大亓说这是五万元……开始老申婆子拒收,后来她还是收下了,并且还说动迁的具体情况和我谈。如果要威胁老申婆子,或是把她送进监狱,这录音还是够用的。没想到,她把我们下的‘套子’变为‘海澜集团为公益事业做贡献的善举’,通过报纸以赞扬的方式向社会公布了。这不仅间接地证明她没贪这五万元,而且公开逼着咱承认是‘捐赠’,进而取得了五万元的擅自处理权……另外,送款时的当事人是一对一,这笔款只要用在公益事业上,她想怎么支配就怎么宣布,馆内职工乃至全社会都不会有异议,唯有我们能够证明她是‘擅自处理’,可我们……”
“他奶奶的,没想到申慧炎这老鳖羔子竟然还会‘吐钩’,而且还用吐出来的钩子把我们勾住……”童天澜摘下眼镜擦着,“目前看,这个钩子我们还很难吐出来。”
“确实难吐,她是将计就计啊,”邬白呷了口茶,“我们如果为了证明她擅自处理收贿资金,而把录音交给纪律监察部门,不仅整不倒她反而给她贴了金,更重要的是海澜集团自我暴光行贿行为,以后谁敢和咱打交道?权衡利弊,不如用这五万元买个荣誉,默认是捐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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