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太太的裹脚布也往里头扔,听说鬼子的援兵站在外边挺了一个多小时,愣没敢进去。后来来了一群什么防化兵,才进去,不过晚了,都死绝了。”
另一个又说:“你看那尸体没?为啥动物老往日本人的裤裆咬呢?”
另一个说道:“我哪知道,坏事做绝了,动物都让他们断子绝孙呗。”
发话的人点了点头,王长虎的车已经过去了。
越往里走,臭味越浓,王长虎把窗户摇到了一半,继续听着外面的传言。
来到一个道口的拐角,看见拐角处有一个小酒馆聚集了一群人正在说着昨晚的事情,王长虎几人下了车,走了进去,坐到角落里的一张空桌的座位上喊道:“服务员,一盘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瓶白酒,快点!”
一会儿,酒菜上来了,几人边喝边听。
这是那边的一个人就开始讲了;
“这事要从那群妓女讲起…”王长虎几人眉头一皱。
旁边的人说道:“捞干地说,别骗我们酒喝!”
讲述那个人不乐意了,你们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说完就要站起来要走;
临旁的几人赶忙把他拽住,按在了椅子上;嘴里劝着:“你说,你说,我们都听着呢!”
讲述的那个人喝了一口酒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前几年小西边门妓院闹鬼的事?”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说道:“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因为这事九大门不堵死了吗?可这跟昨晚的事也没关系呀?”
讲述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欢乐门的酬宾卷往桌子上一拍,大伙站起来一看:“啊”的一声纷纷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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