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操场变成了血肉地狱,郝达拿起一挺机关枪蹦出了战壕,喊道:“杀鬼子呀……”
奔着日军的战车部队就跑了过去,王二毛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知道前卫营大部分士兵都是学战车的,只有在战车里,才能提现他们自身的价值,飞机场上停了30多架战斗机和轰炸机,看样子已经加满了油,装好了弹,随时可以支持南昌前线,可是这时候好像是午休时间,除了几名岗哨,日军的飞行员还在午休
炮声一响,十几名日军飞行员跑了出来,狙击手、反坦克手立刻开始射击,一名飞行员被反坦克手一枪钉进了屋里,其他人马上散开,可是就在他们不断接近自己飞机的过程中,纷纷被爆头,死在了奔向飞机的路上
飞机被完全的保存了下来,王二毛喊道:“飞行班的学员出列,应声而答的36人排成一列站到了战壕里,王二毛说道:“我知道你们没有真正飞过,可是我们陆军中学设了你们这个飞行班,就是让你们时刻准备上天飞行,打击日寇飞机就在跑道上摆着,别的话我也不说了,马上带好降落伞,上机攻击武昌日军,我估计大军可能是要过河,能否成功,就看我们的了
三十多人敬礼回答道:“是”
冲出战壕,向着日军飞行员的宿舍跑了过去,宿舍已经被清理了出来,很多降落伞堆成了一堆,,拿起降落伞飞快的套在了肩上,向着飞机跑去,不一会儿,轰鸣声响起,飞机一架一架地进入主跑道,慢慢加速,第一架终于腾空而起,王二毛的心提得老高老高,当最后一架飞机腾空而起的时候,他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而此时,过来几名大汉,围住了王二毛,问道:“是不是你们先开的炮?”
王二毛已经有了几分官样,回答道:“有什么不对吗?”
为首的大汉回答道:“由于你提前开炮,日军肯定会有所防备,给我军渡江造成很大困难,特别是此地离九江很近,日军飞机飞过来轰炸码头会给我军造成很大的伤亡,你知道不知道?啥也别说了,跟我走晚了,就牛司令那脾气还不毙了你?”
王二毛眼睛一立,说道:“毛伤亡滚一边去”说完,拿起电话说道:“郝达,我命令你立刻回转汉口码头,过江为全军攻击箭头,不惜一切代价杀出一条血路,为全军渡江打好基础”
郝达回答道:“是”
三十多辆战车扬起阵阵灰尘向着汉口码头一路疾行………
为了让牛海部队成功渡过长江,欧阳庆亲自指挥,集结了大量的运输舰、木船,小船来到了汉口码头,一批又一批的部队渡过长江,立刻向武昌发起攻击,忽然天上飞来了30多架飞机,欧阳庆不由得心里一沉,对着身旁的报务员命令道:“马上组织防空力量,掩护部队渡江……”
这时,电台里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老子是武汉陆军中学飞行班学员,有没有喘气的?”
欧阳庆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拿起话筒喊道:“老子还在喘气,你有屁事?”
里面的声音懒洋洋的说道:“分派任务?”
欧阳庆一愣,心里合计:“哪来的活宝,不知道任务,你们上天干什么?”
欧阳庆想了一下,说道:“战斗机封锁江面,轰炸机攻击日军反击部队”
“好嘞早放屁不就完了吗,害得老子在空中冻了半小时”话筒里说道;
欧阳庆气得浑身哆嗦,骂道:“我×你祖宗”还敢有人这么跟老子说话,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
就在欧阳庆生着闷气的时候,一名水鬼跑了过来,说道:“老大,你快看看去,一支战车部队抢占了十几艘运输舰,逼着我们的人已经过江来了”
欧阳庆一愣,问道:“那部分的?”
水鬼回答道:“陆军中学的小鬼”
欧阳庆一拍脑门,恶狠狠的回答道:“小崽子们,还翻了天了走跟我去看看
当欧阳庆来到岸边的时候,战车部队已经上了岸,开始向远处驶去,欧阳庆拦住了一辆指挥车,问道:“谁是负责的?”
郝达的脑袋露出了车厢,回答道:“我”
欧阳庆的手伸进了装着裹脚布的皮囊,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一切行动听指挥?”
郝达一愣,看着欧阳庆,觉着事情有点不妙,低头吩咐了一声,拿出来一包粉末,紫色的,对着欧阳庆点了点头
欧阳庆一愣,心里合计:“啥意思?点头表示同意还是反对?”
就在欧阳庆一愣神的功夫,“嗖”的一声,一包粉末飞了过来,欧阳庆用裹脚布一扫,“啪”的一声,小包碎裂,粉红色的东西扩散开来,欧阳庆赶紧屏住呼吸,可是还是晚了一点,吸进了一点点
欧阳庆就觉着脑袋发热,身子发颤,下面发硬,春意盎然,我要忍住
水鬼没忍住,上来保住了欧阳庆的屁股,喊道:“我要你……”
郝达“哈哈”大笑,说道:“大叔,再见
欧阳庆的嘴唇咬出了血,心里合计:“终日打雁,今天中招了”
一脚踢开那名意乱情迷的水鬼,向着医院就跑,边跑边喊:“快给我女人,快,快
牛海也听到了报告,说是一支战车部队嚣张的挟持运输舰抢先过了河,向着对岸开了过去
牛海当时就对这个部队敬佩不已,敢在军法处老大欧阳庆面前违反军纪那是不想活了
大批的部队将迅速过江,牛海也跟了过来,看看这支部队怎样受惩罚
过了江才知道,这支部队穿过城区,已经和日军反击部队交上了火,利用本身就是日军的招牌战车,直接就杀进了日军进攻阵地,然后横扫日军反击部队,打得两个联队的日军望风而逃,缴获物质无数,前面的阻击日军没了
欧阳庆这个水鬼部队大佬还不知道这件事,听说被这帮小崽子微微的处理了一下,正在找医院里面的小护士“嘿哟”呢
牛海此时的脸色说不出什么表情,有激动,有怀疑,还有庆幸,复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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