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一口气持续了好几分钟,我快要喘不过气了,但是这种美妙的感觉却令身体异常的舒服。
我俩的舌头纠缠在在一起,互相品味着对方的口中的液体。我俩的嘴唇不停地扭动,但无论怎样都不离开对方。
不仅仅是嘴和舌头,我的双手也小动作不断。
我一开始是一只手搭着她的被,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意图是不让她单方面结束这一次接吻。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体内的火焰越来越旺,胆子也随火助涨,变得越来越大。我不满足于只是接吻,按在她后背的手开始作怪,开始解去位于背后的绳结;托着她下巴的手也放了下来,慢慢拉住了她的裙子。
我想要这样,两方面齐动手,上边褪去她的上杉,下面探入她的裙底。可是,那该死的衬裙架却在这个时候碍事了。伸到下方的手虽然拉起了她的裙角,却因为衬裙架的阻挡而无法将裙子撩起。
虽然失败,但她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她正被我吻得热烈。
我暂时停下了动作,双手搂住她的细腰。
随后,慢慢地,一边吻着她,一边诱导着她坐在了草坪上,再诱导着她蜷缩着拥入了我的怀中,被我的双臂包裹。
这边四周都是玫瑰花丛,而且因为经费问题,并没有向东方皇宫那样的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几乎没有一个人。
我大胆地继续进行之前未完的小动作。
因为她躺着,所以暂时无法去解她背后的绳结,因此我将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她的裙底。
趁着她不注意,手已经溜到了裙子内。
手指触碰到了她光滑温暖的肌肤。
先是小腿,而后在慢慢往大腿挪去。
正当我自以为成功的时候,她突然用尽力气将挣脱开了我的热吻。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喘着气,口齿不清地说着。
“怎么了?这很美妙,不是吗?”我只是以为这是她身为女性的矜持在作怪,所以不以为意地想要继续接吻,而侵入她裙底的手则继续向上探去。
“不!”她轻呼一声,不但拒绝了吻,还将探裙手赶了出去。
她慌慌张张地整了整裙子,就背对着我坐着喘着气。
事情发生了变化,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心急果然吃不了热豆腐。但是,还有补救的机会。
“我很抱歉!”我和她在同一时间说了这句话。
我们俩都愣了一愣。我没有想到她会道歉,这个时候应该由我道歉才对。
“什么?”我问。
她道歉,这就说明她并没有怪我,还可能继续。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我是说我很抱歉。”她酸着鼻子解释道,“我知道您很想继续下去,我也很想要继续下去,但是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慢慢地靠了上去,再次将她抱住。在她的耳边,我说道:“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不要违抗心中的指令,这样才不会痛苦。”
我正欲再次侵占她那湿润甘甜的樱桃小嘴,但这时却听她说道:“不,我不行。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你不能娶我。我不能……不能在结婚前向未婚夫以外的人献出第一次,我不能!”
她满怀歉疚,似是心中在做着挣扎。
她在感情上可能并不介意就此献出,但在最后的关口下,却被仅存的理智给阻拦住了。
或许是因爱生怜,抑或是想要同时得到她的身心奉献,我不得不放弃了在这个时候得到她的想法。虽然我知道只需要我强势一些,她就必然臣服于我。
“对不起,殿下……”
我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因此而说不出话来了。
指尖从上嘴唇滑到下嘴唇。
“路易,叫我路易!”
指尖被她湿润的嘴唇沾湿。
手指收回,被我轻轻一吮,我再度感受到了她嘴唇的味道,亦回想起了刚才的美妙。
“路易、路易!”她呼唤着我的名字,似是在召唤着我。
我们相拥着再度吻了起来。
分不出是谁主动,几乎是一起抱住了对方。
感受着彼此的气味、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感受着彼此的爱意。我们相互拥有着彼此,相互感受着彼此。最终陶醉喘息之中,贪婪着品尝着、吸吮着口中那爱的汁液。
我没有再不规不矩。即使这个时候只需要伸手便能够得到她。然而,我也并没有松懈。即使不能占有她的第一次,也必须取回一点利息。
手再度行动起来,攀起她美丽的翘峰。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虽然一把便能捏在手心中尽兴把玩,但仍是用着指尖从山脚开始。慢慢地侵上山脊,占有山峰。不能占有她的身体,却占有了她身为女人的敏感之处,她至少已经无私奉献了身体上三分之一的珍贵之处。
这一吻,吻得忘我,吻得沉迷,吻得陶醉,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我们才气竭分开。
她平躺在地上,我头枕着她的小腹。我们的左手紧紧相握着,她的右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们都在回味着那番疯狂美妙的余味。
“我的父亲如果知道了,他会杀了我的。”她陶醉般地说道,语气中并没有后悔、害怕之意。
“是的,我想我也会被杀的。”不只是她的父亲彭蒂耶夫公爵,沙特尔公爵如果知道了,也会杀了我。但是,“牡丹花下死”,我不后悔。
我们就这样又待了半个小时,没有疯狂,也没有再来一次。嘴唇早已经肿了起来,舌头也已经麻痹了,再来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反而就这么平躺着,回味着刚才的余味,偶尔交谈一下,更能增进感情。
“谢谢你,玛丽!你让我过了有生以来最美丽的一个夜晚。”是两世以来最美丽的一个夜晚,这是让人终身难忘的一个夜晚。
“我也是,路易。”
分手之前,我们再次送给了对方一个吻,但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晚安吻。
她回到镜厅,继续舞会,我则是往我的房间走去。
一种成就感激荡着内心,令身体飘飘然了。我兴奋得就在过道上手舞足蹈起来。
“殿下,”这时,背后蓦地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难道您就这么满足了?”
看来是被偷窥了!听声音不是彭蒂耶夫公爵,也不是沙特尔公爵或是其他贵族。
我即羞且愤,猛然回头,喝问道:“是谁?”
只见那人居然就是在舞会上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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