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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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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急反王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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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放血过多,也许是因为贝克里夫人的死对我的打击太大,我的病情又反复了一次,这令我足足在床上又躺了一个多月。在落后的医疗条件下,我很庆幸我还没有被这帮蒙古大夫们送去见上帝,但我对区区一个小感冒就能够令我躺上两个多月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     已经是三月了,春天来了,天气变得暖和了。     我还留在加莱。     我的祖父国王路易十五已经不止一次来信催我回去了,可是我却一直拖延着。这里的生活没有宫廷中那么拘束,我知道一旦回去了,可能很难再享受到这样的生活了,于是便故意以身体不适往后拖。一直拖延到了三月底。     这一个月来,我游走了整座加莱城。     这座勉强能够称为城市的乡村,给我的感觉就是肮脏、恶心、恶臭。道路全部都是泥路,而且因为近一段时间总是阴雨绵绵,所以我的一双干净的靴子彻底报废了。单是这样还不算什么,可是城市的卫生状况简直糟糕到了极点。道路两旁以及小巷子中,几乎都是人和动物的排泄物,在潮湿的天气中更是恶臭满街。     很显然,几个世纪前的文艺复兴运动,只是在艺术、科学和思想上进行了复兴,并没有将古罗马时期的城市规划和建设方式一并复兴。     我在很“仁慈”地将那双弄脏的靴子送给了街边的小乞丐后,狠狠地留下了一句话:“总有一天,我会将这里重现古代罗马城的样子。”     我不是空说说的,而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古罗马的城市风格并没有完全消失,至少在书籍上以及一些意大利的城市中,仍然有着遗迹。甚至在原先东罗马帝国的土地,比如巴尔干的某些城市,以及现在的奥斯曼帝国的首都伊斯坦布尔,那里就有着很完善的下水道设施。     我现在缺的只是权力和钱。如果我有了那两样东西,将一座城市来个翻天覆地都不成问题。     在这次不愉快的参观的几日之后,我去了德?博蒙小姐的墓地。她的坟墓不在教堂,也不在郊外,而是在位于加莱城西北边海岸,一处凸出的悬崖之上。     坟墓只是一个小土堆,墓碑则是“大众化”的木质十字架。坟墓的前面是一条宽度不到五米、长达十米的悬崖小径,背面则是汪洋的拉芒什海峡。     我让跟随我的小亨利和图伦兄弟都在进入小姐之前止步,我一个人走到了她的坟墓前。只见墓碑上刻着:“丽雅?德?博蒙伯爵小姐,生于一七二八年,死于一七六三年。上帝与你同在。”只有姓名和出生年月,以及最为普通的祝福之语,没有讲述身份和功绩的墓志铭。     我在她的墓前站立了半个小时,而后才因为天气突然转变而离去。     转眼间已经到了四月份,来自凡尔赛的催促归去的信件如雪片一般,最初是每隔两天,到后来每天都有,甚至最后变成了一天好几封。这种异样的情况,令我不得不动身回去,因为我意识到凡尔赛可能出了状况。但是,越是情况未知的时候,我的警惕心也变得越加强烈,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我必须等我的卫队长贝克里伯爵回来。     四月十日,为母亲治丧结束的贝克里伯爵终于回来了,同时来到的还有一个我曾经见过一面的神父――蓬帕杜夫人的亲信――贝尼斯神父。     贝克里伯爵带着神父来到了我的面前,这时我正在享用着名为下午茶的白开水。     只见贝尼斯神父一脸阴云密布,脸色十分难看。     “发生什么事了,神父?”我的心立即沉了下来。他是蓬帕杜夫人的亲信,他现在这副面孔来到说明了什么?我心中暗暗祈祷,但愿是自己猜错了。     “殿下,”神父语气沉重地说道,“我是奉国王陛下之命,来请您立即回宫。”     我将手中的水杯放回桌上,站起身来,严肃地问道:“神父,宫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他犹豫着回头看了一眼年轻的贝克里伯爵。     我立即急了,提高音量,问道:“是不是蓬帕杜夫人出了什么事?”     他瞪大了眼睛,对着我目瞪口呆。     他不需要回答了,他表情的变化已经足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推开他们两人,从中穿了过去。     我走出房间,一边快步下楼一边喊道:“马上回去,马上会巴黎,马上回凡尔赛。”     我一路快步走出了旅馆,刚出门便碰上了正要回旅馆的小亨利和图伦兄弟。     “殿下……”贝克里伯爵响亮的喊声从后传来,然后是一阵急促的下楼声。     “你们快拦住殿下,快……”小亨利和图伦兄弟似乎是听到了贝克里伯爵的这句命令,于是便上前抱住了我。小亨利从前面抱住了我,图伦兄弟各抱住了我的一只手臂。     事实上,在我看见了这三人的时候,我便停了下来。我突然间醒悟过来,没有马车、没有马,我根本不可能回去。可是,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就被他们给封住了行动。     若单单是被抱住了还不算什么,可是我的衣服却也因此报废了。     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可是却也可以算是一个对卫生有一定要求的人。一年洗不了两次以上的澡,我抱怨但忍耐了下来,做多是在洗澡的时候泡到皮烂再出来;早上无法刷牙,这我也可以找到代替的,我从小便养成了用清水漱口的习惯;没有现代化的卫生间装备,这我也可以将就着用起其他东西。     我可以在“简陋”之下发挥出我上一世祖国吃苦耐劳的精神,但是,现在我不能忍受了。     小亨利和图伦兄弟三人,几乎如同从泥堆中滚出来一般,满上上下都是黑泥土,还有那些令人恶心的恶臭物。     他们一定是刚和加莱街上的孩子们打架回来,这几个月他们常干这样的事。以前我只是躺在床上听他们的“英雄事迹”,而现在,我快要晕了,我没有想到居然会亲自品尝自己约束不严后的苦果。我早应该教他们不应该以贵族的身份欺压平民,那我现在也不用被他们欺压了。     “你们快点放开我!”我无法挣脱,只能怒吼。     这个时候,贝克里伯爵赶到了。在贝克里伯爵的吩咐下,我终于得到了自由。     “殿下,您如此冲动,我们会很烦恼。”贝克里伯爵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英俊的脸上长出了两撇胡子,显得成熟了些。他虽然穿着军服,但看起来却更像是一个绅士。但是,与几个月前已经不同了,他的气质显得内敛,眉宇间充满着令人看不透的东西。我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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