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都没影了,爷俩这才缓过神来。
“咦~吓死俺了”傅大侠一拍大tuǐ,脚下一软,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随即鼻涕眼泪一大把,搂着儿子抱头痛哭。
好半晌,傅大侠感觉tuǐ总算不软了,噌的一下蹦起来,拽着儿子就往回走,嘴里还嚷嚷着‘回去,回大明’之类的。
只是有句话说的好,进来容易出去难啊上了贼船……咳咳,意思就是来了澳洲,哪那么容易就回去了?
这不,傅大侠没走出去几乎,后头哨子声一阵紧似一阵,俩头戴斗笠一身黑衣还拎着根bāng子的家伙追了上来。
“中南警察厅办公,麻烦你出示下身份证?”
“啥?”什么警察厅身份证的,傅大侠根本就听不懂。
左边那戴斗笠的家伙嗤的一声,说:“新来的?意思就是官差办案,问你可有路引……嗨,我跟你一新来的说这干嘛?得,跟我们哥俩走一趟吧?”
傅青主一听就急了:“吾等父子一不曾惹是生非,二不曾谋财害命,何时吃了官司?”
那警察乐了:“妨碍jiāo通罪过可不轻啊……不过你是新来的,按理来说顶多就是批评教育。走吧,不送去去衙mén。”
“那要去往何处?”
“去你该去的地方。”警察乐呵呵回了一嘴,随即嘟囔了几句什么‘集中营管理太差’‘提jiāo报告’云云。
傅大侠一琢磨,这下总算有人管了。跟着走吧。等瞧见胡先生,一定要他把自己送回大明……澳洲实在太危险了
于是乎可怜的傅大侠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进了集中营。集中营里的大鼻子可不管那一套,当即就上来要拔爷俩的衣服。也搭着大鼻子们的普通话实在生硬,两边人jī同鸭讲了半晌也没说明白,傅大侠还以为要被官府行刑呢。
这哪儿行啊?傅大侠护住自己儿子,一边高喊着‘我跟胡大夫学过徒,我跟邵北喝过酒,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一边施展拳脚。
要说这傅大侠还真有两下子,三拳两脚的愣是将俩大鼻子揍趴下了。
彼得洛夫一瞧,这还得了?大手一挥,呼啦啦上去二十几号。三两下便夹馅饼一样把可怜的傅大侠给夹在了中间。
再然后,我们的傅大侠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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