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大侠实在太好学了,整天跟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叫。搞得我前天给杰瑞打针,差点把庆大霉素当成青霉素给打进去。他儿子更不省心,整天到处luàn窜,一不留神就没了影。有次居然躲在轮机舱过了一夜。”心有余悸地拍拍xiōng口,老胡随即一脸得意地说:“也亏着我想了这么个主意,你看,这俩人消停了吧?多好”
好?哪儿好了?以傅大侠那堪比老猫的好奇心,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些电子产品?还有那些医学资料,篇头结尾总会有一些显示大家伙来历的东西,暴lù了怎么办?
仿佛瞧出了邵北的担心,胡静水解释说:“放心我huā了一晚上时间,把该隐藏的东西都隐藏了。绝对暴lù不了。”
听老胡这么说,邵北也就放心了。走出去没几步,突然想到了一点,邵北停脚转身,有些奇怪地问:“我说老胡,傅大侠能看懂简体字?”
胡静水哈哈一阵大笑
当日大家伙也是这么认为的,简体繁体之间的区别可不xiǎiǎo伙子凌风甚至已经拿着笔记本打开了WORD文档,打算将之转换成简体字。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大侠到了其身后,很是感叹地说了一句:“咦?你们澳洲人也用草书?”而后皱着眉头毫无障碍地阅读了一段。
傅大侠这把在场的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有好事者抓耳挠腮,翻遍了笔记本里的资料,才从一篇犄角旮旯的文章里找出答案:简体字脱胎草书。以汉字第一篇为例,总计338个949年后改动的只有一个字而已。大多数的简体字,早就在历史上出现过。
被老胡教育了的‘明朝问题砖家’邵北有些尴尬,只是挠着鼻子感叹了一句:“离开几天,变化真大啊。”
ǎo伙子董建恒正好路过,随即chā嘴说了句:“这算什么?我估计基地里的变化更大。”
这句话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大家的感慨。算算到今天已经离开中南基地一个月了,也不知基地里那些技术能人,会把中南基地捣腾成什么样。说不准,就会翻天覆地变了样。
七天之后,当海权号驶入金湾,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什么叫翻天覆地的变化。
肖白图颤抖着右手,指着中南营地,不确定地说:“你确定领航员用的是神殿六分仪,而不是那台早就罢工的GPS?他**的……这还是中南么?怎么我看着像威尼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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