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东西不值钱。”
王谢堂哇呀一声怪叫:“给我留点,我也要给我媳妇打一套白金首饰。”
“别添乱!你媳妇一个明朝人,能认识白金?”
“……”
“哦……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莫非你想再找个现代老婆?”
“……”被连续噎了两次的王谢堂,脸憋的通红,半晌总算找到了一个正当理由:“我留着当传家宝行不行?万一我重孙子买不起房子、结不起婚,卖了还能救急。别装了,给我留点!”
俩人你争我抢,后来连看热闹的邵北也笑呵呵加入其中。几十年后三个富可敌国的老家伙聚集在一起,他们当中某个无良的家伙甚至从明朝敲诈了真品的《清明上河图》作为私人收藏。再谈起当初抢那么点白金,还信誓旦旦要当传家宝,都是一阵哈哈大笑。这笑声中半是回味,半是感觉有些儿戏。那时就算把一座金山摆在他们面前,恐怕大家也只会斯斯文文地探讨一番分配方案,却再也找不到年轻时争抢几枚白金的激情了。
当然,不管是出于对往昔的追忆,抑或是本着言出必行的原则,王谢堂这家伙真把那些白金当做传家宝一直压在箱底。三百多年后,他的某个贵为财阀的重孙子无意中翻出来,最后只是撇撇嘴,将其扔进了钱币博物馆,而后高高兴兴将那古董黄花梨的箱子重新做了个办公桌。
(好吧,我一向认为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一个谜题没过一个小时,立刻就有朋友猜对了。确实是铂金。有朋友质疑铂金的硬度问题。额,我想说的是,银币想要咬个牙印,很费力。那几乎两倍于白银硬度的铂金,恐怕就更难了。话说兄弟刚才还真咬了一下,恩,牙疼……铂金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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