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涌进来之后,为首的那个胸前描着两朵金色小花的战士对着这满大厅的伤员和遍地的狼籍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随后他扫了一眼拿着一根椅子断腿的林远,然后才皱着眉头对唯一还站着的那位华服少年叫道:“艾尔弗雷德,你又打架了?这个月你已经是第五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开打了吧?”
“奥丁顿叔叔,这次可不关我的事,是冈瑟他先挑衅我的,我只是被迫防守反击,不信,你可以问问在场的这些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穿着华服的少年见了这位胸前描着两朵金色小花的战士,神态之间立刻柔和了很多,而且他一张口就叫出“叔叔”这个称呼之后,林远明显看到那边的那位胸前描着两朵金色小兰花的战士眉头不经意的抽搐了一下,随后又归于平静。
“哦,又是别人挑衅你,哼,艾尔弗雷德,怎么每次都是别人先挑衅你的?你怎么每次一出门就有人要来挑衅你?上次是吉尔伯特,再上次是杜波依斯,这次又是冈瑟,下次是谁?小子,你是不是以为你叔叔我好骗,每次都用这种借口来糊弄我?啊?”
这位胸前描着两朵小金花的战士有些不耐烦的数落了那个华服少年几句之后,也不搭理他的抗议和申辩,转身自顾自的吩咐他身后的战士们开始收拾现场的残局,然后他再一次描了一眼依旧拿着一根断裂的椅子腿站在那里的林远,随后就将视线投向了现场唯一还坐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三星级老法师。
看见老法师胸口的三颗金星,这位名叫奥丁顿的战士的眉头再次皱了一下,随后他大步的走过去,客气的向这位老法师行礼道:“这位法师大人,请问您是?”
“哦,我就是一个过路的,小伙子,看你的军衔,你就是海兰加宪兵队的队长奥丁顿吧?恩,你很出名啊,连我这个经常不出门的老家伙,都听说过你的名字的呢!”
老法师笑嘻嘻的夸奖了面前的宪兵队长一句,奥丁顿苦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旅馆大厅,惭愧的对面前的老法师说道:“不敢当您这样的赞赏,对了,这位法师大人,请问您叫……。”
“我说了我就是个过路的,年轻人,你不用管我,我看,你还是赶紧抓紧时间处理一下这里的情况吧,啧啧,两帮人打得很激烈啊,我老人家说起来也去过不少的地方,可是像这样激烈的贵族少年之间的群殴,在其他地方还真是少见呢!”
老法师再次啧啧赞叹了一番,奥丁顿的脸色一黑,苦笑了几声,对着老法师告罪了一声之后,奥丁顿转身走向站在那里依旧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笑眯眯的看着其他宪兵队的战士们打扫着整个战场的艾尔弗雷德。
奥丁顿走道艾尔弗雷德的身前之后,先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大声的命令附近的两个士兵道:“汉森,法顿,你们两个给我将这个惹是生非的小子给我锁起来,一会押回宪兵队,好好的关他几天再说!”
“啊?”被叫到名字的那两个战士愣住了,而刚才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的艾尔弗雷德同样的也楞住了。
过了一会,见自己的两个手下依旧没有动弹,奥丁顿不由的提高了几分嗓门:“汉森,法顿,你们两个耳朵聋了?没听见我说话吗?”
“大人,他可是您亲……。”
“废话,我让你们抓人你们就抓人,怎么,难道还要我再说一次,让你们两个把他抓起来?”
被点到名的那两个战士为难的看着站在那里有点傻眼的艾尔弗雷德,小声的提醒了他们的上司这可是他的亲侄子,不过换来了奥丁顿一顿更大嗓门的喝骂之后,两个战士立刻手脚麻利的上前按住了艾尔弗雷德,随后他们用一根细长的牛筋,将艾尔弗雷德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给捆了起来。
艾尔弗雷德被捆了起来之后,奥丁顿又指着满地的伤员毫不客气的嚷道:“这里所有的人也统统都给我抓起来,一并带回去好好的审问,哦,对了,还有这个人,小伙子,我看你的穿着像是一个过路的普通冒险者,只是你怎么好好的就参合到艾尔弗雷德的这档子事里来了,没说的,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奥丁顿指着林远喝令他的手下将林远也捆起来,林远一愣,而当两个奥丁顿的手下真的要上前来捆林远的时候,林远身后的伊恩跨前一步挡住了那两个战士,护住了林远对奥丁顿申辩道:“这位大人,您搞错了,我们家小远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您不应该抓他的!”
“没有关系?那他手里拿着的这是什么?年轻人,你别告诉我,这是你们准备用来晚餐的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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