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集合一大批“思想者”,也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这不像是生死之战,而像是一种表演,如同夏日里穿行在林间的蜻蜓,震颤的翅梢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优雅的曲线。
穆桑在火控指挥舱里暴跳如雷,他的周围,汗流浃背的军官们忙碌着或假装忙碌着。大家都习惯了智脑,尤其在这种时刻,相信智脑也意味着没有责任。一条条指令输入进去,智脑忠实的执行着运算和攻击的过程,智脑的计算的需要进行优化的,比如攻击多大的多重要的目标,就对应的使用何种攻击形式。智脑绝不会因为其它原因而额外增加攻击,即使现在的楚鸣和梅吉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只需要再增加几门最小的清障炮,就可以将这看似轻松写意的速舰侧底分解。
速舰终于穿过了脊裂扁丘,当法燿号主推进器从前方迅速退到后方,速舰上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法燿号上的副炮开始射击了,这种直线弹道对于梅吉来说更加的容易,楚鸣也能通过推演帮到她。
梅吉靠在楚鸣肩膀上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压得楚鸣有种缺氧的感觉,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揪心,但他真的无能为力。梅吉还是在微笑,微笑着讲着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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