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注视着这一切,漫长的人生里积累的智慧让他什么也没做,他知道,这已经超过他知识的范围,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
楚鸣在沉睡,在做一个美丽的梦。梦中有漫山遍野的鲜花,许多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悠扬的风携带着粉色的花粉从这里跑到那里,而他自己也是一只蝴蝶,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就像一个孕妇一样,满含着幸福与期待。
两天以后,楚鸣身体表面的光芒渐渐的隐去,这些光芒就像从他身体里生长出来毛发的一样,一寸寸的在缩短。然后再一声呻吟声中楚鸣蓦然醒了过来
“要点水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楚鸣的耳边响起,楚鸣试图睁开双眼,但身体表面黏糊糊的东西让他眼皮沉重。
“铁箍,弄点水来。不,把他弄出去,弄到龙头下面去。”在辛邦达老头命令下膝蛇“铁箍”盘卷起地上的人形向篷车外游去。
篷车后面有一个高高的蓄水池,一根锈迹斑斑的铁管和缺了半边把手的龙头。
“哗——”
水的冰冷让楚鸣颤抖了一下,然后他感觉到身体在慢慢的柔软,终于他可以张开嘴了,一口水进到他嘴里。楚鸣突然觉得非常渴,于是张大了嘴。
“铁箍,停下来,他喝太多水了,把他弄回去,弄到毯子上面。”辛邦达老头冷静的指挥着
一床柔软的毛毯,一个温暖的火炉。楚鸣颤抖着享受这美妙的温暖,但眼睛仍不能睁开。
一只嘶嘶的黄铜水壶在火炉上嚣张的喷着腹内的热气。辛邦达老头提着摩擦得铮亮的把手,将里面的热水倒进一个白铁皮碗里。然后他把这个碗端了楚鸣的嘴边
“很烫,但必须这么喝,这是羚羊的脊髓。”
楚鸣机械的张开了嘴。的确很烫,但还不至于烫伤他的食道。这股暖流从嘴里一直流到胃里,就像一道滚烫的岩浆,还有比岩浆更刺激的辛辣味道。
“别吐,那是火焰草籽。”
辛邦达老头捏着楚鸣的喉咙,把他的一次反胃抑制了下去。这股暖流在楚鸣身体里蔓延,将楚鸣身体内的冰冷一点点驱逐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辛邦达老头给火炉续了辛邦达老头续上了一下新碳。在新碳的烟雾中辛邦达老头又猛烈咳嗽了一阵。同时楚鸣也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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