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里大奇,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贵宾台上黄极宗赵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无比的凝重。
声音传来不久便看到一个黑衣人从天空飞来。
“啊?”
“那人在飞?”
“哥们儿,你打我一拳,看我请不清醒。”
“啪啪!”
几巴掌拍了过去,“妈的,老子还不知道自己清不清醒呢。”
挨打的那人也没还手,嘴里喃喃道:“难道是真的?”
只见赵强站了起来,大声道:“不知是鬼王宗哪位长老驾临平城?”
鬼王宗?
鬼王宗长老?
会飞的强者?
“啊!”
“那不是绿王阶强者?”
“白痴,很明显的事情,还这么费解,除了绿王阶以上的强者,谁还能飞的起来?”
至少是绿王阶?
众人把嘴里的口水咽了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空。
只见黑衣人飞到大比现场的空中,停住道:“赵小辈,难道几年不见,就不认得老夫了吗?”
赵强脸色一紧,赶紧抱拳道:“黄极宗赵强拜见阴方长老。不知方长老来平城有何贵干?”
“哼哼……,老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过问吧?”阴方道。
“小辈不敢,小辈只是想问问有何可以帮到前辈的,并无他意。”
众人听着两人的谈话,都是战战兢兢的,绿王阶的强者可不是平城众人可以惹得起的。
“哼,我是来调查我宗少宗主阴荣之死的事情,幸不辱命,刚来到这里,就查到了杀害我宗少主的凶手。”
“哦?阴荣少主死了?不知凶手是谁?”赵强问道。
“桀桀,就是擂台上这小辈。”
鼎阳心里一紧,“暴露了?”
“哦,是吗?那不知前辈有何证据?”赵强问道。
“桀桀,我阴方办事还需要证据吗?”阴方诡笑道。
“方长老不知,这擂台上之人名叫鼎阳,是我此次选得的皇极宗弟子,为了两宗的利好,还请王长老调查清楚再说。”赵强道。
“哦?你是在威胁我吗?”阴方脸色一整道。
“小辈不敢,不过,鬼王宗虽然强大,但我黄极宗也不是吃素的。”赵强不卑不亢的道。
看在众人眼里,都是暗暗点头,能在绿王阶强者面前如此作为,殊为不易啊。
“哼,看在你师父面子上,你的无理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这杀害我宗少宗主之人是必须带走的。你要证据吗?便看看他胸口之上是何物?”
赵强眼睛极快的掠向鼎阳的胸口,胸口之上没有什么玄奇之处,只有一颗戒指挂在胸口。赵强急速的观察着。
忽然,倒吸一口冷气。
空间戒指?
而且还是高级的空间戒指,空间极大。
这鼎阳怎会得到空间戒指?
即使是我也只有一枚低级的空间戒指,这还是下山时,师父借给我的,回到宗门还是要还给师父的。
难道真的是杀人夺宝?
赵强的额头上冷汗顿时便冒了出来,脸色也变得惨白了起来。
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抬头看向阴方,阴方冷冷的看着赵强。
“怎么样?看出来了没?那枚空间戒指可是我鬼王宗的珍藏,此次少宗主下山,我宗主亲自交予其手中的。前段时间,少主的灵魂令牌破裂,少主身死,宗主大怒,派人下山查探,哼…,现在你还有何可说?”阴方冷冷道。
“方长老,不管如何,这鼎阳乃我皇极宗弟子,我即刻带他回宗里,将此事报予宗主,请我宗宗主定夺,方长老意下如何?”赵强道。
“哼…,想的美,杀害我鬼王宗的弟子,就只有死,我要带他回我鬼王宗,让宗主定夺,你个小辈不要得寸进尺。”阴方冷笑道。
“方长老……”。
不待说完,阴方全身气势大涨,紧紧盯着赵强,“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赵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无奈的退下,旁观此事。
听着两人的讨论,鼎阳一看自己的胸口,除了戒指什么也没有,不由得呼出一口气。
“还好道鼎的事情没有暴露啊!”鼎阳心里想道。
“哼,是你杀害我宗少宗主阴荣的吧?”
阴方全身气势锁住鼎阳,冷声问道。
鼎阳感觉全身如置入稀泥当中,动弹不得,倔强的说道:“是我杀的又如何?哼,他惹到我就得死。”
听闻鼎阳的话,鼎家众人脸色瞬间便白了,刚开始还不相信,此刻鼎阳承认了,众人也不得不信,满脸复杂的看着鼎阳,对这位新任长老,是又爱又恨。
鼎洪满脸恶毒的看着鼎阳,颤颤抖抖的出来道:“前辈,你一定要为阴荣报仇啊,阴荣死的好惨啊!”说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鼎狂盯着这个弟弟,脸色瞬间惨白无比,明显的是鼎洪偏向了鬼王宗,而鬼王宗和皇极宗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和谐啊,想到此处,不由得头疼。
“桀桀,是你把我宗少宗主引进鼎家的?”
“是…是的,阴荣和我极为的投缘,便加入了我鼎家,还在我的帮助下成为了我鼎家旁系子弟,可是不知为何被鼎阳所杀,前辈,一定要为阴荣报仇啊。”
鼎天看着眼前的三儿子,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似的。
“桀桀,退下吧,老夫先解决眼前之事再说。”阴方说道。
“小辈,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跟我回鬼王宗吧,说不定宗主看你资质上乘,还可免你一死。”阴方道。
此时鼎阳的心情很是沉重,仿佛大难临头。
“哈哈,我鼎阳从来到这个世上,先是被二狗子欺负,二狗子被我杀了,被鼎楠欺负,要不是他有个好爷爷,那么他也只有死路一条,鼎洪的帐还没有算,二狗子和鼎阴荣的死,只是利息。想要我低头,没那么容易,即使你是绿王强者也不行。来吧,杀了我。”鼎阳狠狠地说道。
听闻鼎阳的话语,看台上那名绝色美女失声道:“不要……”。
众人眼睛直勾勾的就转向了发声处,只见一名绝色美女,身着白衣,脸色惨白,眼睛里提溜着泪水,甚是可怜,众人忍不住的一阵心痛。
“语彤,不要。”贵宾台上的阳城王家家主呵斥道。
“父亲,对不起了,我不能看着他死。”
王语彤,王家家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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