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阳躺在坚硬的床板上,翻来覆去,床板“咯吱”的响个不停,使得他的心情格外的烦躁,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哎!都失眠一个多月了啊!真是的,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鼎阳喃喃的说道。
往窗外瞟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无奈之下,快速的穿上衣服,从水缸里舀了瓢冰冷的清水,匆匆忙忙的把脸洗了,冰冷的水刺激着鼎阳的皮肤,此刻鼎阳也顾不得了,洗好就亟不可待的跑了出去。
早晨是鼎阳最忙的时候,急匆匆的来到后花园,也顾不得监管后花园的管家骂骂咧咧的,嫌他来迟了。鼎阳赶紧蹲下身子,开始忙活起来。拔草、抓虫子、施肥,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很是熟练,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叽叽喳喳!
旁边还有很多和鼎阳一样身份的人在忙碌,他们都是鼎家的家丁,负责打扫和维护鼎家后花园。
抬头看着忙碌的众人,鼎阳脸上多了几分落寞,“想我鼎阳前世也是大学毕业生,也是有一计之长的国家人才啊,现在竟然要在这里被人驱使,干着奴才、奴隶似的工作。哼哼……,无奈的人生啊!”轻叹一声,鼎阳又低头拔草、抓虫子,重复着无聊的工作。
“小畜生,奶奶的,我们三少爷看到你就浑身不舒服,你Y的见了三少爷竟然不给三少爷请安?”
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心里暗呼一声:“真他妈的倒霉,又来了,哥的命咋就这么苦捏?”
鼎阳身后,一个眼里透着仇恨的的青衣小厮,恶狠狠的对着鼎阳骂道,青衣小厮长的也算是风流倜傥,只可惜穿着家丁服装,满脸的阴狠,并且少了一个耳朵,给人的感觉就是地痞加流氓。
对于青衣小厮的恶语,鼎阳没有理会,继续做着手里的活计“哼……,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么?就是不理你……”。
对于鼎阳的无视,青衣小厮脸色瞬间便涨的通红。
在主子面前被如此的无视,更何况还是一个经常被自己欺负的小畜生?
青衣小厮怒不可赦,抬起脚就踢到鼎阳的屁股上,把鼎阳踢倒在地上,神情很是激动。
“妈的,没听到老子在和你说话吗?”说着又是拳打脚踢在鼎阳身上,“你算个什么东西?小畜生,竟然敢不回话,看来老子今天得替少爷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没人教养的小畜生……”。
听到青衣小厮辱骂到鼎阳的父母,顿时鼎阳眼里充满了寒光,转身抓住青衣小厮的腿一抽,便听到“扑通”一声,青衣小厮摔了个狗朝天。
鼎阳刷的冲上去,压在身上,一拳一拳的击打在青衣小厮的脸上,时不时的血液飞溅。
“叫你骂我父母,……,叫你骂我父母,老子打死你”。鼎阳一边打一边骂道。
“啊,鼎阳我要杀了你!”
顿时便看到青衣小厮全身气势大涨,陡然力气大增,把鼎阳甩了出去,撞到了旁边的树上。
“哇!”
鲜血喷了出来,鼎阳受伤不轻。
“哎呦,三少爷,他竟然敢还手?你看我身上的血,我要杀了他,上次没弄死他,这次一定要弄死他”。
此时的青衣小厮鼻子和嘴里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很是狼狈。
用满是仇恨的眼光请示旁边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白衣青年此时脸色孤傲,显得桀骜不驯,那白皙的皮肤,很难想象是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毫不在意的点点头。
青衣小厮还没来得及动手,听到远处一道声音传来,便看到一个小厮跑了过来。
“狗哥啊,您打他干嘛呀?呀,三少爷也在这儿,鼎东给您请安啦!呵呵,鼎阳又惹您生气了?您看,真是的,他就是记吃不记打,他怎么就记不住呢?”一个长的颇有灵动的小厮跑过来说道。
“哼,这狗奴才,三少爷看到了就浑身不舒服,就打他了怎么了?竟然还敢还手,鼎东,我劝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别惹三少爷心烦,滚……”。
青衣小厮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破口大骂道,明显的狐假虎威。
名叫鼎东的小厮心里暗自徘赴,“你还不是个狗奴才?还不是三少爷鼎洪养的一条会咬人的狗?真不是东西……”。
不过脸上笑容仍不减,看三少爷满脸的傲气与不屑,小厮却越是惦着脸的往过凑,满脸堆笑的道:
“不是啊,三少爷,我怎么能惹您不高兴呢?这不是老爷让我来找您,说是王家家主带着王小姐来拜访,让您过去陪陪王小姐嘛。呵呵,三少爷,您去不去?不去的话,我还得去给二少爷说呢。”
“是吗?王小姐来了?哈哈…,那我得赶紧过去,好了,二狗,我们走,下次再教训这狗奴才,哼……。”
一甩手,匆匆忙忙的打算离开。
“好嘞,三少爷,我给您带路……。”二狗子也顾不上地上的鼎阳,小跑着跟随着三少爷走远了。
小厮扶起地上的鼎阳,看着满脸血迹的鼎阳,禁不住一顿埋怨“阳哥,你这是何苦呢?说句服软的话不就没事了吗,看把自己整的,没什么事吧?”
听着小厮带着关心的埋怨,鼎阳心里一阵暖和,“没事,皮糙肉厚的,打不死的,哼…,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二狗子的狗腿砸断。”
听着鼎阳的狠话,小厮也很无奈。“阳哥,我们做下人的,受气是常有的事,以前也没发现你有多硬气啊,怎么突然病倒好了以后就成这样子了?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哪里的话,小东,阳哥我还是那个阳哥,只是不想像以前那样活着了,人活着得有尊严,知道吗?”鼎阳用一种阳刚的口气说道,虽然满脸血迹,但是那神态和口气显现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尊严?尊严有用吗?能让我们吃饱饭吗?阳哥,我们的身份有资格谈尊严吗?”小东用一种很无奈也很无助的口气反驳道。
“是啊,我们的身份……”听到鼎东的辩解,鼎阳的思绪很混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
一个多月前,鼎家某处。
鼎阳突然醒过来了,他甚至还不等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双手想抓住什么东西,砰地一声,重重的摔到了床底!
“啊”,一时间,鼎阳惊骇欲绝,这是怎么回事?
随即他便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举目四顾,自己置身于一间堆满了木柴的房间里,房里除了大堆的木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看自己睡的原来是用木柴搭建的床。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